“哪来这么多废话。有这功夫都干好几轮了!”
“准备好了吗?”
林画白拍了拍叶隐歌的屁股,后穴里满满的液体荡漾起来,一下一下撞击敏感的神经。
事实证明错的是他。林画白无比懊恼,怎么就一时疏忽,叫不成器的养子钻了空子。而后他又觉得万分庆幸,幸好今天一时兴起玩3p,但凡他神志清楚一点,还保有一丝以前会有的矜持的话,他可能永远错过他如此有魅力的小老婆了。
“夏姬‘杀三夫一君一子,亡一国两卿’,”林画白凑在叶隐歌耳边,悄声道:“现在我这里也有一个‘夏姬’了,不杀这么多,杀我一个就够了。”
叶隐歌疲倦之际,一时没搞清楚什么杀不杀的,只是本能觉得不是什么好话,于是冷哼道:“你从哪里看的奇怪的东西,林家家长也如此不识好歹,玩物丧志吗?”
这让林画白想到春秋时期的郑国公主夏姬,据说她妖媚成性,与多人通奸,还有特异功能,生下儿子之后“内里充实如故”。
每次读到这个“内里充实如故”,这位林家掌门人都非常好奇,究竟是怎样销魂的体验,才能称得上“充实如故”?哪怕经历那么惨痛的妊娠撕裂,从阴道到子宫也没有受到多么大的影响。
实在是太神奇了。
“那我们聊聊眼前现有的。这个小美人儿还能怎么玩,爸爸您有什么好主意吗?”
林画白不理他,自顾自拿起床头那只小小的玻璃瓶,一把拉开叶隐歌的大腿,将窄窄的瓶口对准隐蔽的后庭,接着,一滴,一滴往里倒。
冰凉的液体刺激叶隐歌的后穴,他浑身一抖。林画白的手劲出乎意料的大,他牢牢摁住身下扭动挣扎的人,不容抗拒得将整瓶液体完全灌进那鲜红诱人的后穴中。
夕阳透过窗帘,洒下一圈斑驳的剪影。剪影镶着红灿灿的金边,不知不觉已是一下午的光阴过去了。
他前后被插牢了,刹那间甚至感觉不到多么明显的快意。只是随着时间流逝,才一波一波得涌上来,把他一点一点上推至灭顶的高潮。
小穴里“哗啦”涌出一股水液,隐隐透出骚气,浸湿了床单,仿佛小孩子尿床。
叶隐歌后知后觉得想,哦,他射尿了。
“是,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助理恭敬得把小瓶子放在床头,然后倒行着后退。他的目光从始至终没有遗漏给床上色情淫靡的人体一分,而是一直牢牢锁定在林画白身上。
深而刻骨的一眼过后,助理彻底离开房间,门“咔嗒”一声关上。
林画白几不可闻得出了一口气。
然后一前,一后,两根同时进入!
瞬间身登极乐是什么感受?
叶隐歌想,可能也不过如此了。
听到“不识好歹”,林画白愉快得笑了。
“是啊,我不识好歹,”他笑着弹了弹叶隐歌白生生的柔软耳朵尖儿,悄声道:“不过没关系,我识得你这块宝就好了。”
林篡不读书,无法闻他爹的弦歌而知雅意,只好横冲蛮撞的插进来:
他一度以为这只是古书的杜撰,没想到在这一刻才发现,原来不是杜撰,竟然是真的。
现在他终于找到答案了。
叶隐歌生完孩子之后,他们同房的次数就明显少了。他潜意识里觉得生过孩子的人体就不那么好玩了,那里会变大,进去了大概也没有那种拼命挤压吸附的快感。看到儿子和他小老婆滚到一起的时候,他还颇不以为意,想不通都这样了还能下得去手。
双性人的前后穴是完全不同的。
前面的那口穴类似女人的,只是上面多了一枚小小的阴茎。阴茎的形状非常秀气,透着没有被使用过的独特色泽,甜蜜而纯洁。摸起来滑滑的,又充满韧性,藏在稀疏的黑色毛发之间,像一只随时待发又容易受惊的小白兔。阴茎下面就是阴唇,肥厚的两瓣,颜色不深,泛着嫩嫩的粉色光泽。
可能叶隐歌的这口穴又是双性人之中的极品——那里被肏的次数已经数也数不清了,被来来回回里里外外进进出出摩擦过那么多次,更何况还从那里生出来一个孩子,居然还如同处子一般紧缩莹润,简直令人啧啧称叹。
被这对父子给肏尿了。
耻辱与愧疚抛之脑后,他沉湎于深深的欲望海洋,眼前一黑,掉进了无边黑暗。
他的身上趴伏着两个男人,还在孜孜不倦的耕耘。
“啧啧,真贴心。”林篡唯恐天下不乱,看热闹不嫌事大。他上去勾搭他老爹:“爸,你从哪里找来这么懂事的助理啊,好像我上次回来的时候,你还没有吧……”
林画白淡淡道:“你如果不想赤身裸体被赶出去游街示众,就闭嘴。”
“行啊,好说。”林篡无所谓一笑:“不该问的我不问。您不是一直这么教导我的吗?”他伸手一指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