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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乳喂奶,小黑屋压在床上暴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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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养子,就是林篡。

林篡把前因后果想了一遍,目光暗了下去,冷冷一笑。他挥手打发走胆战心惊的保姆,床上人浑身发抖,追着自己的女儿看,直到保姆把门带上,沉重的脚步越来越远。

瞬间一室昏黑。

他认出了靠在床上、正在哺乳的人是谁。

是他爹的新欢,他的未来小妈。

他爹林画白一生商界传奇,煊赫威扬,唯一的痛处就在后代问题上。林画白的原配夫人没有子嗣,只好从福利院抱养了个小男孩回来。这一养就是二十来年,后来原配夫人病逝,林画白春秋鼎盛,立刻不顾妻子尸骨未寒,从外面找了新人进来。

——林篡抬脚踹开了半掩的门。

房间的窗帘拉上了,层层叠叠的,隔绝了窗外灿烂耀眼的盛夏白光。风铃随着风动发出“当啷当啷”的清脆声音,混杂着小婴儿吮奶声,一时显得纯洁至极,又淫靡得可怕。

床上人的被子只拉到肚皮,坦荡荡得露出两只粉嫩嫩的奶子。保姆抱着襁褓站在床边,小小的婴儿伸出小小的嘴,正叼着一只奶头咬得正欢。

行李箱的车轮与地面发出轰轰烈烈的摩擦声,震飞了栖息在树上的鸟雀,扑棱棱飞向天际。偌大庭院静无人声,越发衬出这刺耳魔音多么惹人厌。

林篡用钥匙打开别墅大门,发现里面也静悄悄的。只有靠走廊的一扇门半掩着,透出黑黢黢的阴影。

门里突然溢出一声难捱的“呃呃,啊啊——”。

“准备好了吗,怪物,我要操你了哦!”

林篡笑了一下,松开对方被攥得通红的手腕,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那粗壮黝黑的巨大的玩意一下子弹了出来,在叶隐歌白皙的大腿上抽打出两道带粘液的红痕。

叶隐歌两腿被迫大张,被迫塞进一个头,能感受到林篡说话时唇舌间的蠕动和喷出来的阵阵热气,又想发骚了。他赶忙忍住,羞惭难堪得涨红了脸。

自怀孕以来,他的身体就一直处在敏感的状态里。不碰还好,他还能装着若无其事,可一旦有人打破界限和他亲密接触,他就会瞬间丢盔弃甲,变成最淫荡下贱不知耻的男妓。

他一点儿也不愿意这样,可恨生就一副不同寻常的身子,他根本无法掌控自己在生理方面的一切冲动。

液体越来越多,那股隐约的香味也越发清晰。林篡最后发力,狠狠拧了一把阴蒂,叶隐歌终于攀至高潮,“哗啦”一声,又冒出一股淅淅沥沥的淫水。这是最后一波了,他真的一滴都榨不出了。

叶隐歌爆发出激烈的哀叫,两眼一翻,几乎昏迷过去了。

林篡凑在他腿间,仔细闻了闻,竟然觉得那味道很像窗外绽放的紫藤萝。

“唔——不要,唔!”

叶隐歌被弄得难耐,拼命扬起身子,想往后面躲去,可后面就是冰凉坚硬的床头板和背景墙,贴在上面更不舒服。前后夹击下,叶隐歌彻底受不住了,呻吟着想蜷起腿,可林篡哪能如他所愿。

“快说,你为什么这么骚,喂个奶全身光着,就这么钻进被子里,在等谁呢!”他手上骤然发力,捏紧了女穴深处埋藏的花蕊,那里瞬间喷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散发着不明的馨香。

叶隐歌的手指瞬间绷紧,痉挛着抓住床单一角,颤抖的频率越来越大。

“不……不要这样,阿篡……”

他终于崩溃着叫出了那个名字,在如此不堪与凌乱的情况下。

盛夏光景,蝉鸣浪噪。车子在熙熙攘攘的都市洪流中飞速行驶,后视镜中映出一张桀骜不驯、又有些阴沉的脸。

“少爷,到了。”

司机先下车,打开了后备箱,帮少主人一件一件抬出他的行李。

“还躺着呐,这么舒服……”林篡缓步踱到床边,盯住对方因为害怕恐惧而变得苍白的脸颊:

“我不喜欢俯视人,你快点起来,否则,就别怪我‘不孝’了,小妈——”

他俯下身,凑在那人耳边,不怀好意得轻声笑道:“或者叫你,叶隐歌。”

偏偏这个幸运的新人,还和林家养子有些渊源。

新人进门的唯一原因就是他会生。已经生了个小女儿了,据各路风水大师测算,他现在怀着的十有八九是个男孩。

林画白的亲儿子即将诞生,这真是件惊天动地了不得的大事,为此他特地勒令国外上大学的养子速速回来,片刻都不能耽误。

那人半靠在床头,后腰还垫着一块软枕。他的另一只手搁在下腹,轻轻得来回抚摸——看那地方的隆起弧度,很明显是又怀了一个。

光线太暗,一时间甚至分不清他是男是女。只见那腰窄而清瘦,流利的曲线一直伸进软枕深处,再往下的藏在一片黑暗中,瞬间激起人的各种遐想;头发略显蓬乱,有两道汗水流过的痕迹,把两撮头发汗湿浸透,仿佛正在遭遇什么了不得的酷刑。

林纂盯着那人的腰和头发,没意识到自己的双眼已经充血发红了。

有那么一瞬间,林篡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可紧接着,一声大过一声的响动打破了他的幻象,光速把他拉进了魔幻的现实。

林篡心里压着的那把火“腾”得烧着了。

“大白天的,谁躲那白日宣淫呢!”他一把推开行李箱,大步走了过去,箱子和墙壁相撞,发出“嘭”的巨大声响,但房间里的人没有听清

“老爷子不讲究,一心想要个亲生的儿子,也不管男女人妖怪物的都往自己床上拉,可能在他心里,你只是个装精液的容器,下崽子的工具吧。”

林篡毫不在意这些刀子一般的语言扎在叶隐歌身上,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只是觉得自己心里又酸又痛,渐渐蔓延成燎原大火,席卷天地,把他所有的理智都焚烧殆尽。

叶隐歌听到“怪物”两个字,浑身微微一震,猝然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得看向林篡。

一阵风恰到好处得吹过,吹开重叠飘逸的窗帘,送来清淡悠远的花香。两种香味交叠在一起,难以分割,恍惚间竟有一种缠绵而缱绻的意味。

“好香啊……”林篡把头埋进叶隐歌两腿中间,深深呼吸了两口,像是沉醉在这一方温香软玉中了。

“我想到一首诗,‘密叶隐歌鸟,香风流美人。’叶隐歌,真的很适合你。你可不就是被老爷子藏在床上的金丝雀,浑身香味的美人儿吗。”

“等我爸吧,是不是他让你天天光着,不许穿衣服,赤身裸体给他的孩子喂奶,晾着下身任由他随时随地想插就插?”

“嗯?说话啊——”

林篡的两根手指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竟然模仿出了强力按摩棒的频率。随着越发激烈的抽插动作,那淫荡的花穴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湿湿嗒嗒得淋在床单上,乍一看,仿佛失禁了。

林篡一手紧紧攥住他的手腕,叶隐歌只觉得一阵剧痛沿着手腕骨髓钻进心脉,激得他脸色一片冰白,不敢再乱动了。而林篡另一只手也不老实,伸进了被子里,摸索着触碰到了裸露的大腿根儿。

被子里温度很高,林篡的手上又带着冷汗,这么直接一摸,叶隐歌被刺激得打了个哆嗦。被子里作孽的那只手根本不管他的死活,继续下移,终于达到了赤裸的、隐秘的胯下地区。

“你居然不穿裤子,嗯?短裤也不穿,就这么露着,等着挨操吗——”林篡一把握住了叶隐歌的命根儿,三根手指灵活得磋磨着,剩下的手指也不歇着,有一下没一下得捣进女穴的缝隙中,再抽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手淋漓的汁水。

林篡单肩挎着书包钻出车门,一手拉起行李箱的拖杆,不耐烦得扬了扬下巴:“我先进去了,剩下的这些叫徐伯待会记得拿。”

司机两手垂在身侧,恭敬地应了声是。

林家宅院还是原先的样子,未曾改变。紫藤萝正开得热烈,远远望去好像一大团染成了魅紫色的香云;一道河流横跨庭中,映着天上的流云变幻,潋滟生辉。忽而有风渡过,送来阵阵裹着湿意的清凉,融化了长夏未尽的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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