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面的逼好好伺候老子!”
逼,连嘴也成了性器官供人取乐。
“啧,用快点,还等着母狗给老子舔尿。”
又腥又臭的尿液冲得林若连眼睛都睁不开,时不时饮下一些也无济于事,男人还恶劣扶着根部晃动将她脸浇了个遍,等男人尿完,林若连发梢都在滴滴嗒嗒往下流着尿液。
“...贱狗谢主人赐尿。”顾不上清理自己,只低贱得跪挪了几步,将他鸡巴含在嘴里,软舌搅着龟头舔舐干净。
周围围着的人哪能拒绝这种诱惑,纷纷解开裤链,随意往她身上射尿,奶子和屁股是重点照顾对象,还有人使坏对着藏在股缝里的两穴射。
“哈哈哈!骚婊子还挺识趣,天生适合卖逼。”
“可惜太脏了,贱婊子配不上鞋底。”
男人们听到奉承的话无疑更加放肆,“谁想玩母狗的贱脸?别抬举自己,肯踩你就是赏赐!”
一阵哄笑,为首的男生抬脚踩上林若的头用力碾压,那张小脸便整个贴在地面,发丝凌乱散在一旁,挺翘鼻梁狠狠受压,连呼吸都不顺畅。
“说!被主人们踩得爽不爽?”
林若只觉彻骨受辱,被人折断脖颈,连呼吸都得从脚底和泥泞里挣扎,呻吟着说不出话。
“看老子射她乳头!”
“还是我射得远,直接浇她狗逼。”
林若跪在脚下活脱脱一只静止靶子和人体肉便器,塞在她嘴中的鸡巴也在柔软口腔中硬起,得寸进尺要将她的嘴当鸡巴套子用。
踩在头上的脚没离开过,林若在痛苦边缘还能费心猜出,这是没求到人满意,“主人骂得对,婊子又脏又贱,没资格做脚踏...”
男人话锋一转,“当尿壶倒挺合适,正好给你洗洗,还不快张大狗嘴接尿?”
尽管本能不愿意接尿,却也知道这是肉便器基本职责,逃脱一项惩罚迎来得便是另一项。她极其缓慢抬头,身前的人却不等她磨蹭,解开裤链便对着脸颊放尿,“让老子给你洗洗狗脸!”
“兄弟踩烂她的脸!肉便器要什么装模作样的清高,看着就倒胃口。”
闻言那人倒真使上几分力气,磋磨带动她的头在地上摩擦。
细小石块不断蹭在脸颊,疼痛袭来,脸被刮花的恐惧使得林若哭求讨饶,极度轻贱自己以求男人心软,“唔!爽...主人们再赏母狗几脚都行...母狗的脸留着给主人玩,不要再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