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林止抬起俊美立体的脸庞，眸光定定的看着她。下一秒，这个男人旁若无人的把脸贴在她的鞋面上，目光痴迷：“小姐的鞋子……很美呢……”
小洳在一旁如坐针毡。她维持着面部表情，但心中开始紧张起来。
女孩目光淡淡的，“我同意你能碰我的鞋吗？”
两个人拉开椅子坐下，顾林止还跪在地上，头低着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你觉得他好看吗？”冉箐手拿着酒杯无聊的摇晃着。
“嗯，好看。”
她看到一个方向站着的女人后，轻轻一笑，“小洳。”冉箐走过去叫她，“你看到他跪在我腿下的模样了吗？”
“看到了。”小洳声音有点发颤。
“今天没有客人吗？”
啊啊——主人，主人……打到鸡巴了……呜啊——好疼……主人……
顾林止又痛苦又期待的开着这个不断擦过自己鸡巴的鞭子，她的手法很娴熟呢，但是小腹上开始火辣辣的疼。
她放下鞭子。我该怎么玩你呢？我打腻了。
漂亮的胸肌上出现两个乳夹，电流与酥麻直击他的大脑，让他弓着身子发出野兽般的低喘。
她不让他碰她。她让他做奴隶不为别的，而是想把他变成一个奴隶，不是她的，只是单纯的一个奴隶。他不应该来勾引自己。她要把痛苦加在这个男人身上。
他自己送上门来的。
小奴隶。男人嗯嗯啊啊的迎合她的凌辱，胸前的乳头开始接受鞭打，鞭子划过敏感脆弱的乳头，把他打得摇头哭泣求饶。
但她一点不觉得他可怜，反而她从一早就看见他的虚伪。一个外包装，应该被撕下，他应该让人们都看到，他喜欢挨打，而不是高高在上，做一个玩弄女人的男人。
啊……主人饶过我，奶子要被您打掉了……哈啊……
“嗯……”
顾林止皱着眉，他真的喝不了太多酒。他也不喜欢喝。他看得出来她在逼他喝，逼他抽烟。他眸子里闪过猩红的光，她要毁坏自己的生活，她在改变自己。
醉了吧。怎么想这些。男人靠在墙上冷静一分钟后，走出了浴室，继续跪下来接受戒尺的惩罚。
“嗯……很好。”
冉箐纤细的手指攀上他的脸，继而狠狠捏住：“骚货，跪下来。”
他们还在公共场地。顾林止丝毫没有犹豫的跪了下来，自尊心很早就不在了，他现在完全为自己的脏、自己的贱感到羞耻。
“来，来陪我喝一杯酒。”
“好。”
全喝了。女孩命令他。
“我……我先走了。”
小洳再也坐不下去了。胃里…好像有酸水翻涌，她无法选择相信，这个男人现在的模样与她认识里形象完全颠倒了过来。
“小奴隶。”冉箐淡淡的叫他。
男人低下头，浑身颤抖着不敢说话。他眼里是一双漂亮的小鞋子。是她的。是主人的。
冉箐身体往后一靠，“来吧。表演。”她提起这个字眼后，就饶有兴致的看着顾林止。
“现在，自慰。小奴隶不用忍了，现在可以发骚了。”
他又被掌掴了。
小洳忍不住蹙了蹙，他、他会生气的吧？
他没有。顾林止被第二个耳光打完之后，又重新抬起了头，目光依旧虔诚的看她。
男人爬到她的那一边，像一条大狗狗一样跪下，就差吐出舌头哈气了。下一秒，男人眼带渴求的看着她：“想舔主人的脚……主人……给贱狗舔脚吧……求求您……”
又这样叫她了，真是改不掉啊。
脸上挨了一个巴掌。顾林止被打得偏过头，眼眶也红了起来。“主人……主人，呜……贱狗做错了什么事吗？”
冉箐开始夜夜去有顾林止在的地方——那个酒吧。
每次她都会和顾林止在一起抽烟，当他们聊起往事的时候，她得知了关于他不抽烟的事实。他不应该与自己提起，她知道他也知道不应该，但是处于何种目的她这样儿了他还如此想接近她？
“贱狗今天还想……被您调教。”
“呃……没有……对不起……”
她收回那条纤细的腿，“再爬过来点。”
“是……”
“你知不知道他有多贱？”她凑近女人的耳朵小声问。
“唔……我不知道。”
“抬起头来。”冉箐的鞋尖碰了碰地上男人的下巴。
“营业额已经到了，所以休息。”
“过来吧。”
小洳跟在她后面走了过去。
“喜欢被女人打吗？”
“……喜、喜欢。”
“嗯，我知道了。”
你说说，你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贱而送上门来？
是的……哈……诱惑的低喘，让他看起来淫靡不堪的还有他布满鞭痕的肉体，胯间垂着的性器，俊美脸上的脆弱。都是淫荡的化身，她捡起鞭子，开始打他的小腹。
啪、啪……
没有掉。
她把鞭子扔到地上，拿了乳夹给他戴上。
小奴隶，你根本不需要忍着痛苦吧？你本身就很喜欢受虐呢。
他软了。前面的鸡巴没有再勃起，他蹙着眉眼中划过迷茫。
女孩发现后恶意的嘲笑他，看，你的鸡巴软了，好难看啊。
做一个男娼的感觉怎样？小婊子。
一旁的蓝霓哄完小洳后，想起她刚才还看见冉箐与顾林止在那边喝酒，于是她就想去找这两人，但来到刚才相同的位置后，两个人已经不见了。
房间内的洗手间。
男人对着盥洗台呕吐，眼尾和鼻尖都泛红了，他抬起头看着自己的模样，他早就不想继续待在这个地方了。他觉得自己真的好脏好脏。他没有任何一个爱的人，他知道自己的问题。一个婊子，男妓。受女人玩弄的、却又是看起来单身的男人。要透过怎样朦胧的纱，才能感觉到他身上那剩下的一丝纯洁？
“唔……”
男人抬头，跌到一双温柔的眸子里去，他看见她红唇轻缓的一张一合：“我想让你做我的小奴隶。”
“啊、我……我可以做您的奴隶吗？”
他表情一顿，立刻在她面前脱下裤子，还在犹豫的时候，上面一道不容置疑的女声：“装什么纯啊，贱狗。”
“呜呜……”
他被骂得浑身一颤，手握住柱身开始自慰起来，脸上的表情迷离又淫乱。
接着又是两声清脆的响。
“好了。”冉箐出声示意，唇角也因为某个特征弯了弯。
“打硬了呢。看看，裤子里的包好大啊。”
“脸抬起来。让别人看看你是怎样的一个小贱货。”
“是……”男人抬起头，眸光迷恋的仰头看她。
“啪。”
他们两个人之间隔了一层烟雾说话，他们离得近，近得暧昧。
昨天晚上她已经把他玩得第二天全身发疼，不过他还是想要。他已经有一个星期不见女客。有客人想约他，顾林止就去求蓝霓，所以客人们被蓝霓变着花样的谎劝退了。
蓝霓真是受不了那两人。但是简菱这孩子这段时间，好像有一个月吧？给她赚了很多钱，那些女客一个比一个大方，还有排队包养他的，真是让她笑得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