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己这么就蠢的这般厉害。宋家这般高门大户,自己怎么就……
安黎原本以为忍到结束便可生下孩儿,邃强行忍着,现在一切揭晓。他再也支撑不住,也不知为何,他感觉他的宫缩几乎都快没有间隙了。于是,痛呼不可抑的吞吐而出:
“呼~疼,好疼,夫君,我,我肚子疼……”
“是啊,这开了祠堂三日内若是见了血腥,惊扰了祖宗那可是要怪罪下来的。”
“城哥儿可莫要因为现下发达了可就忘了本,说道底,也是我们宋家的子孙呐!”
………
果不其然,见安黎的茫然无措,房妈妈终于是听不下去的问道:
“夫人,大少爷难道没有同您提过,咱们宋家族规里有条规矩是但凡祭祀一类重大事宜,三日内组内不可见血腥。”
不可见血腥。可生孩子又怎可能不见血?这意思莫不是自己这孩子还要再在腹中憋上三日,等日子到了才能生?
宋城的目的俱已达到,当下不多言语,扶着安黎便打算离开。身后的声音仍旧是远远的传来:
前日带头被宋城怼回去的那位叔伯意味深长的对着安黎道:
“夫人刚刚入了族谱,应当做个表率。可莫要第一天便坏了规矩啊!”
安黎听着这些人不怀好意的七嘴八舌,最后一丝侥幸终于被浇灭,终于绝望了起来…
不可言状的,安黎想到了十个月前自己那生不如死的几日,几乎是求救似的望向宋城。
那几个叔伯却阴阳怪气起来:
“呦!这规矩可是祖宗定下来的。城哥儿可莫要坏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