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觉吗?”
不够,虞向敏忍不住加深了手指抽插的深度,上身已经从浴池里出来,情欲难耐地用挺立的乳尖去磨蹭冰凉的大理石地板。和修长的身材相比,略微丰厚的屁股撅了起来,大张的双腿露出臀间贪婪吮吸的肉穴。
“想要我吗?”
“哈。”芝亚为虞向敏的羞赧感到兴奋,“想象我们上次的夜晚,你的乳头很敏感,我的手指从你身上划过……”
芝亚的低语通过电话传递过来,虞向敏把手机放到了一旁,顺从芝亚的指示抚摸揉捏胸前寂寞的红樱。
“……还有后面,你应该安慰你的后面。”
“不是……我……嗯”
虞向敏揉搓着自己的下体,芝亚大提琴一般的声音从手机里贴着耳朵传来,如此地接近,就像他站在自己面前,看着自己自慰一般。
“我很想你。”芝亚仔细地捕抓着手机里虞向敏微弱的喘气声。
但是这份思索很快就中断了,抱着一堆文书合同的李秘书走入,虞向敏不得不迅速解决掉他在伦敦期间堆积下来的工作。
接近正午,楼下几分细细的惊喜声把虞向敏从工作中唤起,抬头看向窗外,莫斯科下雪了。
大约是今年的初雪。
沪志鹏发现如果不全盘托出,虞向敏是不会愿意带他去宴会的,只好说出自己的来意,“杜邦上一年在欧洲拍下了一条红宝石项链,而我的一位朋友非常想要它,我想问问杜邦有没有割爱的心思。”
“就只是为了这?”虞向敏疑惑地审视着沪志鹏,他所认识的沪志鹏精明逐利,为了一条做为礼物的项链千里迢迢亲身赴俄的确有些离奇。
“真的就这事,向敏,你不会这样都不答应我吧。”沪志鹏有些恼羞成怒,忍不住摆出了一副兄长的语气。
沪志鹏听虞向敏主动说到这个话题很紧张,“向敏,我听说你到莫斯科是为了见杜邦先生。”
“是的。”或者说虞向敏这次到莫斯科就是受到了杜邦的邀请和处理一些与圣彼得船业之间的合作问题。
沪志鹏神色有点焦虑,他搓着手问虞向敏,“那么能不能也把我带上?”
沪志鹏有些下不去面子,怎么说他也是虞向敏的表兄,“向敏你怎么请的都是些外国人,说个话都牛头不搭马嘴的怎么行?”
虞向敏坐到主座上,听到沪志鹏的话,懒得和他争论,“这里是我的房子。”
沪志鹏哽了一下,愤怒难受地卡在喉咙,不过他这次来是有求于虞向敏的,想到这里他气焰收了一点,一副知心长兄的样子对虞向敏说,“我这也是关心你,你整天飞来飞去的,伯母就怕你照顾不好自己。”
“下飞机了吗?”
从手机里传来的青年声线磁性又迷人,如同醇酒。虞向敏舔了舔嘴唇,觉得喉咙有点干涩。他边从一旁的矮柜里取出杯子,边倒酒边回答:“嗯,刚到公寓。”
“累吗?”
“我说过我不要太甜的咖啡,你是不是听不懂中文?”沪志鹏坐在餐桌上,身材气质和虞向敏完全相反,带着商人普遍的油腻。今年才五十出头的他体型臃肿,腰间的游泳圈顶到了桌布边,套着夸张戒饰的粗短手指指着地上一摊咖啡迹对佣人大声指责。
“非、非常抱歉。”就如沪志鹏所说,这位佣人的中文的确不熟练,说话有些口音,他惶恐地低着头道歉。
虞向敏的脚步声停下的时候,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虞向敏听到这个姓氏,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再看向一旁的座钟,莫斯科现在是凌晨,他完全有理由推卸。
“跟他说我今天累了,如果他非要留下过夜的话给他准备客房,不要让他上三楼打扰我。”
“好的,先生。”女佣恭敬地退出去。
身体和心灵似乎分成了两部分,后穴因为射精的刺激紧紧地包裹着手指,绵软而火热,但心灵却在空白和理性中起伏。虞向敏趴在浴池边愣了一会,为自己刚才的豪放感到惊讶,然后才疲惫地把手指抽出来,拿过一旁的毛巾擦掉下体沾着的白液,他问,“你还在吗?”
“我在。”芝亚的声音响起,气息渐渐平缓,看来也已经释放。
虞向敏叹气,披上浴袍,端起酒杯灌了自己一口,那是很烈的酒。他张了张嘴,有股情绪堵在心口想要喷发,但他忍住了。
“我要进去了。”
虞向敏咽了一下口水。
炽热的火焰凶猛燃烧,假想的触摸难以平息这股热流,只能依靠着电话里传来的稀薄声线引导手指,一下下地燎尽这份情欲,低喘的气息萦绕着相隔千里的两人。
“哈……”
虞向敏眼角全是媚意,他翻了个身,把浴袍垫在身下,迟迟无法发泄的坚硬让他心绪烦躁,捏着乳尖的手没轻没重,把柔弱的乳豆蹂躏得通红。
“我也想要你。”芝亚知道虞向敏还没发泄,“我要把你压在地上,把你的双腿打开,我记得你的后穴的样子,它很漂亮,像个贪心的小孩,会一吸一吸地向我招手。它现在在是漂亮的红色吗?”
深秋的莫斯科带着几分冷意。下飞机后,虞向敏直接前往市郊的公寓,守候的佣人已经为他准备好洗尘的热水。
脱衣服时,手机震动了。虞向敏拿起来,是芝亚的短信:我下班了。
举着手机走向浴池,虞向敏神情变得柔和,回复道:知道了。然后把手机放到脱下浴袍上。
芝亚的声音在此时的虞向敏听来,就像水妖的诱惑,他根本无力抵挡。
“想……”
听到虞向敏的回答,芝亚胯下的巨大更硬了,然而现在联系着他们的只有小小的一个手机。
虞向敏呼吸加重了。
“把手指伸到里面。”
热水顺着虞向敏的手指渗入后穴,刺激着他敏感的地方。
“嗯……”虞向敏捏着自己半勃起的阳具,眼睛里泛起湿润的光,声音带着不自知的乞求和诱惑:“芝亚……”
芝亚把手伸向自己的勃起,想象虞向敏就在他身边,“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虞向敏的脸更红了,他捏着手机,听到芝亚的声音后,热水下的双腿微微张开,加快了揉搓的频率,“混蛋……”
“习惯了。”
手机里传来水流的声音,芝亚大概是在洗澡。虞向敏的脑海不可避免地浮现起一些画面,他抿了一口酒,脸上冒出些许红晕,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脑海里的画面,身体兴奋起来了,气息有些不稳,热水中微微充血的阴茎抬起了头。
芝亚敏锐地感知到手机对面虞向敏的气息变化,他真实地阐述自己听到的声音:“你在喘气。”
“晚上8点我会到达杜邦的公馆,我可以向他引见你。”虞向敏抿了一口牛奶,思考后答应了沪志鹏的请求。
得到虞向敏许可的沪志鹏心情大好,也不在虞向敏这里磨蹭了,“好好好,我不打扰向敏你了,我们今晚见。”
沪志鹏说完便急匆匆离开了,甚至没有喝那杯重新端上来的咖啡。虞向敏望着沪志鹏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为什么?”虞向敏单刀直入地问沪志鹏。沪家以地产业为主,很少涉及贸易运输,此前也没听说过他们和圣彼得船业有合作,沪志鹏这次特地追着自己到莫斯科就为了见杜邦一面,实在难以理解。
“嗯……是私事。”
“圣彼得堡和香港相隔成千上万公里,你们会有什么私事?”
听到沪志鹏提起自己的母亲,虞向敏心情更不舒坦了,他没好气地说:“那你们怎么不在港岛好好陪她。”
沪志鹏脸上的肉抖了抖,他明显感受到了虞向敏的不悦,突然沉下脸的虞向敏气势惊人,让他不敢再试探,只能尴尬地笑着推开这个话题。
虞向敏切割着餐盘里的冷片,不耐烦再和沪志鹏绕圈圈,“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去给我准备早餐。”虞向敏对那位正被沪志鹏指责的佣人说,用的是俄语。
“好的。”佣人连忙点头,眼里全是感激。
其余的佣人机灵地赶紧上来把沪志鹏打翻的咖啡迹清理干净。
虞向敏没想到沪志鹏居然能这么精确地追踪到自己的行踪,他刚到莫斯科才两小时就跟上来了,这位表兄可真是有够穷追不舍的。
晃了晃酒杯,虞向敏纤长的眉目中透出厌恶。
第二天清晨,虞向敏还没走下楼梯,就听到餐厅里那把嚣张跋扈的声音。
恰巧,这时浴室外响起了敲门声,于是虞向敏让芝亚早点休息,然后不等对方回应就匆匆盖了电话。
虞向敏坐到沙发上,端着酒杯心神不定:“进来。”
金发女佣走进房间,“虞先生,外面有位沪姓先生找您。”
芝亚背靠墙壁,漂亮紧实的身体冒出细汗,手机里虞向敏无法压抑的情动呻吟让他恨不得马上飞到莫斯科,飞到虞向敏的身边,狠狠地,狠狠地,把他抱在怀里……
“……我爱你。”
虞向敏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他射了。
虞向敏被芝亚低醇嗓音中的热辣话语躁得脸红耳赤,却又对此欲罢不能。他躺着向身下望去,抽插着三根手指的后穴呈现出红艳艳的肉色。
“哈……”
手机里传来压抑着欲望的声音。
稍微有点烫的热水漫过胸膛,虞向敏靠在浴池边,舒服地呼了一口气,头向后仰着,露出白皙修长的脖子。
铃声响了起来。
沉醉在舒适的热水里的虞向敏睁开眼睛,纤长的眼尾挑望着声音传来的地方,他甩了甩手上的水,拿过手机,果然是芝亚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