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夫挣扎着睁开泪水氤氲的眼睛,望向门板的方向,却还控制不了地抖着屁股。
“我知道你在里面。我也知道你这一个月一定在躲我,但是哥你真的不用这样,不用对我害羞……这些事咱们以后再说,我懂现在你不想被别人知道,但自己解决一定不好受吧,让我帮帮你好吗?”
青年一口气说完,最后甚至是用恳求的语气在征求对方的意见。一门之隔,他却感觉心脏都被捏得紧紧的。
渔夫趴在小床上,两穴里插满了巨根,子宫里顶顶的,整个身体都冒着热气,肚子以下更是红的发烫。他晃着屁股,两边同时吞吃着鸡巴,高潮一波一波地袭来,地上已经被喷了不少水,顺着地缝到处流去。
“啊啊……啊,呜呜……哈啊,呜呜啊啊啊……”
可是不管渔夫怎么用力甩屁股、夹紧穴道,他的心口都觉得越来越酸涩,酸涩得他眼泪拼命向下流,一边呜呜地哽咽,一边更努力地上下甩动臀肉,拍得地上的淫水都到处乱飞。
一个月期限近在眼前,青年知道渔夫马上就要进入发情期了,急躁得要命,生怕会出什么事。而且那发情期如此剧烈,要靠自己度过……想都不用想,一定不会好过。
就在他差点要像没头苍蝇一样出海乱找的时候,渔夫的船居然出现在了村子不远的一处海滩上!青年直接从船上跳下来,向那边飞奔过去。
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最近茶不思饭不想,每天睁眼第一件事就是看渔夫的船有没有出现在海边,没有的话,他就等上一整天,等不到就第二天继续等……为什么会这么执着地想要找到他、安慰他呢。
“……”
他低头看了看裤裆,妈的,果然又硬了。
他有点不知所措地观察起这个小屋的布置来,越看却越觉得欲火焚身,尤其看到渔夫的床单和被子时,他差一点就冲动到用它们自慰!
渔夫已经爽到双腿扑腾了起来,腿间那根假鸡巴又深了不少,他高潮根本没断过,这一下又直接被顶到眼睛对眼翻白,脖颈用力伸长向后仰去。
青年感觉龟头插进去之后就受到了巨大的吸力,根本控制不住,一下子就把一整根全戳了进去,整根没入,连睾丸都快被这根肉甬道吸进去了。
“啊,啊——哥,你里面太紧了太热了!好爽,噢噢好爽啊!”
他从手到肩膀,再到胸肌和腹部,全都抖得像筛子一般,一身的软肉晃出无数肉浪。嘴大张着,舌头都控制不住地挂在外面,几声尖叫过后,嗓子里不断往外喷出“嗬,嗬”的滚烫气声。
青年感觉自己像是一颗行星撞在了太阳上,脑子里一片白光,他真的快要爆炸了。面前的场景不仅他从未见过,他敢确定,从来没有任何人见识过这种程度的淫荡场面。
他伸出手,把渔夫不停颤抖的双手拢在了自己的鸡巴上,烫得渔夫又是一阵吐水,而渔夫温热的大手现在也活像一根阴道一样,爽得青年头皮发麻,堪堪才没一股脑全射出来。
青年帮着渔夫转了过来,让他仰面躺在地上。身下的肉逼一直夹着那根假阳具,而泄殖腔的那一根被青年抽了出去。
“我要先操这个穴了,哥,让我进去。”
青年的鸡巴早就充血挺立,通红的巨根上盘着青筋,渔夫光是看着它就喷了几股淫水出来,他伸出双手,捧住了这根滚烫的鸡巴。
“哈啊,啊啊啊……”
渔夫脸还埋在被子里动弹不得,只好用眼尾瞟向青年。青年本就快爆炸的欲望直接被勾引到临界值,不剩多少的理智在绯红的眼角下更是烟消云散,却还算温柔地伸出双手抚上了对方圆润的肩胛骨。
“唔嗯……”渔夫发出一声闷哼。他太渴望被爱抚了,被这样随便碰了一下就已经前射后喷,发着抖直接缴械了一波出来。
“……”
没有回应,青年神色暗淡了一些,正犹豫到底是推门进去还是保持距离的时候,门内终于传来了渔夫的声音:
“啊啊……你进,进来……嗯……”
从那之后将近一整月,青年都没见到渔夫半个影子。渔夫从那天之后就出海去了,如果他不想回来,没人能找得到他。
青年这一个月都过得很煎熬,他很想去和对方说说话,问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他不愿意的话可以不说这个,但是起码让他道个歉,或者说点别的,而不是现在这样。
“他绝对是在躲我……”
渔夫也全部听到了,他的嘴一张一合,却一时难以发出声音。他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被子上,眼泪也晕湿了一片被单。
说不渴望门外的人是假的,他一时也厘不清所有事情,只知道他真的不想让对方走。
“……哥,让我进去吧,别,别拒绝我好吗。”
青年蹬蹬蹬地冲上甲板,在门口停了下来。他本来喘着粗气,但听到屋里的动静后就屏住了呼吸——不断的啪啪声和呻吟声从屋中传出来,闷闷的,听不确切,但无疑是渔夫在里面承受着剧烈的发情。
青年犹豫了一下,抬手敲了敲门:
“……哥。”
飞奔的青年没想太多,他只想快点去到渔夫身边。一个月期限已到,他现在一定已经开始发情了。
渔夫把船停得离村子不近。其实他大可随便在哪片海域度过,但却不知为何把船开了回来。还没来得及回家,欲望就席卷了他的全身,渔夫只好关上船舱门,拿出那一袋子假阳具,开始了再一次的自慰。
只有假阳具,说不空虚是假的。之前没人在身边的时候还能勉强度过,但自从上次有人在一边帮着他玩自己只后,此时的空虚好像提升了几个等级,假鸡巴很大,马力也都很足,但他真的好像有活人可以抚摸他,揉捏他……
青年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得差点被口水呛死,一顿狂咳以后这顿欲火也消散得差不多了。他深呼吸几次,默默威胁自己的那根东西:“再硬就把你剁了。”便开始仔细看起那些笔记来。渔夫的笔记非常清晰,一个月一次发作,并且看来在此之前,已经发作过三次了。
“好像全都是自己解决的……”
青年默默嘟囔——他尚且没意识到为何自己此时松了口气。
“别射,别射。起码也得进去了以后再射。”青年沉着地指挥着自己的鸡巴。
他用龟头对准了两片肥大阴唇间的美好肉缝,蹭了几下,还带出了几波淫水,之后终于一个用力,把龟头和前面一截鸡巴插进了滚烫的阴道嫩肉中。
“啊啊啊——啊啊好爽,呜呜啊啊——”
真实的触感从他的手掌心直钻进大脑皮层,渔夫被刺激得双手连带着双臂都狂抖起来,甚至全身都抖个不停。
“啊啊啊,哈啊——哈啊啊———”
只是因为用手握住了一根真实的鸡巴,渔夫就高潮到眼睛翻白了。
青年手上加力,继续在渔夫的肉体上到处揉弄,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到最后甚至都控制不住力度,又攥又捏,爽得渔夫眼角飙着泪花,腿间又是一阵狂抖,高潮了。
“哥,你转过来吧。”青年开口:“这样好操。”
直白的话语说出来后直冲两个人的脑子,不过他们都顾不上害羞了,两个人都早就急得打颤,再不真刀真枪地干上,脑子都要烧坏了。
青年简直是撞进门里的,而眼前的场景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却再次冲得他气血上涌,感觉全身的热血都冲到了脑子和鸡巴上——
渔夫满脸挂着眼泪和口水,眼眶和脸颊都一片绯红,嘴里还一直向外喷着热气,伴随着低声的呻吟;满身的汗水让他圆润的肌肉更性感了好几倍,深蜜色的皮肤让人想立刻咬上去,关节都粉红发热。还有那两个圆球一样高挺晃动的胸肌,和身下不断拍击着地面的大臀瓣……
满屋的蒸汽里,青年已经头昏脑涨,甚至晕晕乎乎得都不会走直线了,一脚深一脚浅地走到渔夫跟前。
青年郁闷地叹出今天第十八口气。
渔夫出海后不久,青年其实有去他的小屋找人。小屋门也没锁,青年虽然知道自己这样算是私闯民宅,不过总觉得在他的屋子里可以找到什么信息。结果倒也如他所料,渔夫桌子上摊开的书和笔记大喇喇地告诉青年:他被!烙上!淫纹了!
青年翻看了几下,就看得脸通红通红的。更要命的是在他走进这个屋门的那一秒,那段旖旎肉欲的记忆又直接在他的大脑里翻江倒海起来,他甚至感觉屋子里还留存着那么一丝淫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