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黎粤强装镇定道：“老师昨晚喝醉了吗？”
“没事。”高景琛讪讪挠了挠下巴：“可能是我想错了。”
“那老师还有什么事吗？”黎粤实在不想将折磨延续下去了。
“老师，是有什么事情吗？”黎粤打破了沉默开口问道。
“昨晚的事情谢谢你。”高景琛一句话就搅乱了黎粤的整个思绪，昨晚，又是昨晚，她实在不想回想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事人却还来提及。
“昨晚没有发生什么事啊。”黎粤装蒜。
打散了脑内关于往事的回忆，高景琛刚才发出的消息如石沉大海，得不到任何回应，酒后乱性仿佛被默认了。他很在意，便带着水果登门拜访了，结果却敲出来蓬头垢面顶着巨大黑眼圈的黎粤。
看见面前此人如此陌生的模样，高景琛却是笑了出来：“黎粤，你还没有睡醒吗？”
见高景琛就站在自己面前，黎粤心中一凛，便想起昨晚那些混乱不堪的吻，伸手抓了抓自己凌乱的头发，让出了位置请高景琛进门坐坐。
“还有这个。”高景琛摸出手机打开了一个网址伸到她面前，光是看见那标题黎粤就被戳中了心事，红热从耳根一直烧到了脸上。
高景琛也看到了她的脸色变化，随后被她唯独不变色的人中处吸引了目光。“你人中那是怎么了？”高景琛凑近了些，指了指她的人中问道。
“昨晚我喝醉了，谢谢你送我回家。”
“噢？昨晚我在赶稿子啊。”
“在赶稿子？”
屋子里实在乱得厉害，黎粤把丢在地上的书本迅速搬进了搞黄圣地，又忙不迭地把写着搞黄圣地的大名的牌子翻转过来。
“冒昧打扰了。”高景琛一向文质彬彬，站在玄关处说道。
黎粤把布艺沙发上铺着的亚麻毯子拍拍平整，让高景琛自己随意，又端来了一杯水放到茶几上，两人分坐在沙发两端，气氛好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