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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牲畜骑士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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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来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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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勒德为自己即将拥有一只自己的戛纳而自豪。

因为他昨晚成年了!

他一路哼着歌往露天木栅栏走去。

更酷的是整个大草原上就属他们部族有这么几十只戛纳。

几十只!

戛纳是种生性残暴的群居性生物,一旦脱离种群就会寻求死亡、无法独立生存,但是聚集起来又难以驯化。

等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被戛纳咬了,他就知道疼了。

男人哪能不带伤呢?

粗神经的老爹打着哈欠往帐篷里走。

他还记得五六岁的时候,他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觉得戛纳是先祖显灵,经常会偷偷对着戛纳拜拜。

这不能怪他,要知道那些传唱的故事中先祖们总是隐忍如大山、狩猎起来像奔狼、对自己的家人又温柔得像羊子,天底下仿佛没有能把他们击垮的事物。

但是他打小就喜欢戛纳。

他还记得自己记事以来第一眼看到戛纳的时候,还以为那是某位长辈。

又高,又壮,又能干,浑身肌肉隆起,背上载着小孩儿就往前面爬,即使屁眼都漏在外面被人看光光了,也还是很帅地在做自己的事情。

“走吧!我们出去逛逛。我也不好意思带你出去说你是我的戛纳啊,这么多名字……但是让我骑骑你吧!”

安伏地身子给伊勒德舔干净了自己刚刚的阳具弄脏的鞋底,然后低下头,让伊勒德踩着它的头走到背上去跨坐下来。

一人一戛纳,走在风雪中,慢慢看不见影子了,只能见到有个黝黑的肌肉光屁股在晃。

不然还会以为它是位战功赫赫的老将军,正在一脸严肃地教训着自己的儿子。

但是其实它只是在被一个刚成年的小孩踢鸡巴而已,还硬了。

“真好啊……”

纯情的草原青年觉得十分有趣,用脚踢了一下,爽得大屁股戛纳的阳具亢奋地甩来甩去。

寻常的戛纳是非常具有攻击性的,本不会像安这样一直露出肚子。

“肚子”是它们少有的弱点部位,所有的兽类都不喜欢随意露出自己的肚子,所以把名字用烙在它们的腹肌上就是最能证明主人身份的行为————当戛纳承认了主人,哪怕是露出肚子对着烙铁、被狠狠烫个皮肤焦黑,它们也能忍得下来。

但是戛纳其实与人类还是不一样的,它们的皮肤、内脏……乃至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远比人要坚韧。戛纳族群中也没有形似人类女性的个体,它们每一只都是双性,既可以让另一只肌肉纠结的高大戛纳受精怀孕、乃至产奶给人喝,自己也会诞下幼崽。而且戛纳的寿命甚至有百岁之久。

种种迹象让人还是很难把戛纳当成同类,毕竟人可不会像戛纳一样一发情了就把自己的兄弟操到怀孕,更不会一旦忍住就忠心耿耿到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戛纳很酷,很好。

戛纳的寿命非常长远,并且老戛纳的外貌不会产生很大的改变,甚至会依然保留生育能力。

大多数的年轻人都不喜欢老戛纳,因为它们肚子上的那些名字,许多年轻气盛的小伙子会想办法用刀把戛纳肚子上的前面主人的名字给划烂,然后再烙上自己的。

大家都希望自己是戛纳的第一个主人,也希望戛纳陪自己一辈子。

这是他和父辈们学来的一个小技巧:要看一只族群中戛纳到底年纪多大,就看它的肚子。

被驯化的戛纳会被在它的肚子上烙印主人们的名字。

“庆格尔泰”、“蒙根其其格”、“乌恩其”、“索布德”、“那日苏”、“卓力格图”……

它的乳头、阳具上都挂着金色的铃铛,扭着屁股往前爬的时候那铃铛就响个不停,左右晃动,这副派头能让坐上去的人显得很气派。

“它叫‘安’,今晚记得给我牵回来啊?”大叔跟他告别的时候这么说。

安。

但是最终他还是得到了一只戛纳,就是刚刚救了他的那只。

准确地说是“借用”。

伊勒德半蹲下仔细观察它。

“……牧羊?牧什么羊?”

当爹的终于清醒了过来,他冲出帐篷大声吼:“牧个屁的羊!别把羊带出去,下着雪呢!会冻坏的!”

但是少年哪里还见人影,早就跑得不知道到哪儿去了。

以为自己已经算是个“大人”了的伊勒德非常颓废。

他本来还想趁着草原上的初雪以及自己的成人礼,去与自己心爱的女孩儿约会。

到时候,他们可以一起骑在戛纳的背上,屁股底下热热乎乎的,坐下时就让戛纳帮忙挡挡风雪。如果姑娘愿意,伊勒德甚至也许可以与她私定终生,让戛纳见证一下他们的结合……

3.

最终伊勒德并没有得到属于自己的戛纳。

他还没往里走就被一只戛纳发出的嘶吼声给吓退了,也许是伊勒德身上那股子属于小孩儿的乳臭味惊动了它,导致那只高大的戛纳硬着阳具冲他扑来。

“看它们认不认你吧,小子!”

伊勒德战战兢兢地往里走。

两旁肌肉壮硕、身形高大的戛纳们齐齐看着他,雪落在它们的背肌上便化成了水。

伊勒德:“我想要一只,大、大、大的!背宽点儿,能载得动两个人的!要是再温和点就好了,不容易吓着人的那种。”

“哈哈哈哈得了吧小子,我看你就是想牵着戛纳出去找外面的小女娃炫耀,是不是?”

“也、也有这个想法,戛纳不就是拿来炫耀的……”

伊勒德从小就是被自己家的戛纳照顾着长大。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觉得自己得有一只戛纳。

“哟,小子,成年礼上没喝酒啊?起这么早。”木栅栏外的大叔打了个招呼,大叔叼着根还带雪的木棍,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找来的。

“是!我我我想在您这儿领一只戛纳!”

1.

孛尔帖赤那部落——草原上赫赫有名的大部族。

从这儿走出来的汉子会被人尊称为“留着狼血的人”。

戛纳们就关在那里,不惧风雨和霜寒的它们只需要有个靠着的地方就成,根本不用放帐篷里。所以那个区域只是让它们知道自己该在哪儿休息。

一只戛纳会被某个活计太多的家庭领走——有好几头牛羊、阿爸管不过来的那种。这只戛纳会住在自己家帐篷里,帮忙看家护院,即使草原上最聪明的火狐也没法当着戛纳的面偷走牲畜。

而属于整个部落的戛纳、还没有主人的戛纳、用来配种的戛纳,就都在木栅栏区了。

每个草原上的少年都希望有一只属于自己的戛纳。

又高又壮,奔跑起来比马还快,就算遇到雪山上的熊怪了也丝毫不露怯。谁会不喜欢这样的生物呢?

一只戛纳,甚至足以在天灾中守护一个小型的部落。总有草原的部族在能够饲养戛纳之后一跃而起、走向繁荣。

2.

少年的名字叫“伊勒德”,是刀刃的意思。

他们部族名字很酷,阿爸们给孩子取的名字也很酷。

他一度以为男人就该是那个样子的。

后来年纪再大点,才知道原来那些健壮的爷们是畜生。

好吧,好吧,伊勒德承认自己是小时候很不懂事的那种,是个笨小孩。

4.

像伊勒德这样的年轻人,几乎是从小看着戛纳长大的。

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父亲的父亲……小时候有没有憧憬过戛纳。

伊勒德出神地看着。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羡慕戛纳生来就这么阳刚雄壮、就像真正的男人一样,还是羡慕管理木栅栏区的大叔有安这样的戛纳。

伊勒德拍了一巴掌安的屁股。

如果主人要求的话。

换一只别的戛纳,现在伊勒德肯定已经被咬了。

但是安一直非常安静,它胯下的那一根已经被伊勒德用靴子给踢到红肿,却依然一直抬起腿、任由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暴露出来,只能从它些许的脸红上看出它的躁动。

“这臭小子,肯定就是想牵着戛纳出去炫耀……”他嘟囔着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

他决定回去继续睡觉。

不是每个部落都会养戛纳,毕竟这种畜生性子很野,繁育也很困难,像他们这样养着一大批的部族极为少见。

伊勒德心情微妙地瞅了一眼安的胯下。

很大一根。

沾着腥臭的尿味,仔细看还能看到有干涸的精液在上面,安胯下的阳具随着伊勒德的注视而越发膨胀,最后变成一根肉乎乎的铁棍顶在腹部。

毕竟不管怎么说,戛纳实在是长得太像人了,它们的器官与人类完全一致,只是生命力强盛地惊人,甚至以前有人开玩笑:如果把部落里最骁勇的男人给狠狠操成没有脑子的婊子,再用点时间把他驯成狗,可能也蛮像戛纳的。

所以人总是容易对戛纳抱有一些情感期待。

从一而终之类的。

近十个名字。

一串又一串的名字刻在安的腹部,它也与人类一样有着腹肌,只是本该完美无瑕的肌肉上从上到下都烙印满了字符。

看来这是只老戛纳了。

伊勒德觉得这名字有点土,他爹的戛纳叫“林奇贝克”。听说这个名字的寓意似乎是“顶天立地的雄兽”,那个才叫真正的酷戛纳呢。

但是毕竟戛纳不是人,名字土点就土点,伊勒德看着安这身神武的模样,觉得这么好的畜生自己也没办法再嫌弃什么了。

伊勒德将安的大腿抬起来,迫使它做了个像公狗撒尿一样的动作,仔细检查起了它的腹部。

它很高,头抬起来能到伊勒德的腹部,就算在戛纳里也算极高大的了,伊勒德猜它以前肯定是群组里的头领之类的。

这只戛纳是大叔自己的,它一凶,别的戛纳都不敢闹腾了。

油光水滑的肌肉展现出了它受到的照顾有多么细致,蓝眼黑皮、短短刺刺的金色毛发在它的头上显得酷极了,鞍座、缰绳、口栓则是亮眼的红色。

听说戛纳会在主人与别人交合的时候帮忙用舌头舔舐交合处,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伊勒德承认自己的想法确实是太早熟了!但是!

被戛纳凶出木栅栏区实在是太不像个爷们了。

好在另一只戛纳狠狠地撞走了袭击伊勒德的家伙,他才逃过一劫。

“这下知道戛纳不是好养的了吧?小孩子要学的可还很多嘞。”大叔笑着给伊勒德拍了拍沾满污雪的裤子。

“…………”

这里的戛纳们大多金发碧眼,胯下的那一根也极大,一看就是适合拿来配种的货。它们头上套着由马嚼子改造而成的口栓,套着口栓的就说明有主了,只是暂时放在部落的木栅栏里让族人帮忙喂着,偶尔借给人牵出去运个货什么的。

它们四肢着地,仔细看会发现大部分戛纳虽然四肢、样貌都与人类相似,但是远比人类要壮硕和高大。它们的每一次呼吸都会喷出一股热气,浑身散发着雄性的气息。

这些好似人类却不知羞耻地全裸、甚至经常勃起的高大生物,就是戛纳了。

“你的戛纳你自己做主,但是——”大叔拍了一巴掌伊勒德的脑袋,“成不成年,够不够格,可不是你自己说了算。”

他将伊勒德推进木栅栏组成的过道中。

天上点点落雪没能熄灭木栅栏周围的火把,露天的戛纳饲养区一年四季都是温暖的,只因为戛纳们过高的体温。

伊勒德激动地语无伦次。

“你?戛纳?”大叔打量了下他,“还太早了吧?”

“可是我已经成年了!”伊勒德反驳。

“阿爸!我牵一只戛纳去牧羊啦!”

风风火火的少年说着发音古怪的草原语,他个子高大,脸却显得稚嫩。让人不知道他究竟成年了没。

他的父亲还在昏昏沉沉。草原上的爷们到了冬季能做的事情就变少,晚上总会聚在一起喝上几杯甜丝丝的奶酒,一个不小心就宿醉酩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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