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谌辞裤带里的手机便被姚子晟摸了出来,上面的定位还在继续。
姚子晟俯下身,用手机重重拍打着谌辞的脸,“挺厉害啊,警察就在身后快赶来了吧?”
谌辞抿唇没有回话。
车辆飞奔在马路上,转眼便消失了踪迹。直到身后的霓虹灯消失,姚子晟才放下了枪,安安心心地开车。
谌辞的头靠在车门上,由于需要忍痛,就连闭上眼睛都是皱着眉的,双手没有离开过腹部,绞痛也没有丝毫缓解。
不知过了多久,他微睁开眼,就见四周皆是荒山野岭,颓垣败壁。
子弹堪堪打破了谌辞的肩膀,痛苦的呜咽声断断续续,新鲜的血液缓缓流出,再一次加深了姚子晟眼中的腥红。
“按我说的做!否则下一枪,我就要他的命!”
事已至此,人质为上。
诛心之痛恐怕也不止于此。
“我在想啊,这人可真他妈耐操,以后要是再遇见了,一定要好好玩!”
“别…别说…唔…”
姚子晟狰狞着面目狂笑,“然后简直是天助我也,还真让我再次碰见你了,你他妈还像个傻逼一样地靠近我,简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哈哈哈…”
他就这么静静地从怀里掏出手枪,右脚踩上了谌辞的脑袋,将枪口对准了谌辞,以一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口气,气定神闲道,
“三分钟以内,我需要一辆油充满的汽车,所有警察退至离我五十米远处,在确保我安全逃离之后,我才会放了谌警官。”
此话一出,现场的警察统统看向了上级,年迈的上级拿着指挥器思索着,同样不好抉择。
没有任何前戏之下,性器直接就顶入了那个干涩的入口。
疼痛翻了十倍地刺激谌辞的大脑,惨叫声连绵不绝,撕心裂肺。
姚子晟愈加兴奋地摩擦进出,鲜血成了润滑的替代物,将这场性爱沦为了谌辞最为熟悉的强暴。
体内细胞疯狂跳跃,强烈的痛感席卷而来,让他惨叫出声。
本来身上难挨的痛楚宛若扩大了十倍般痛不欲生。谌辞不停地翻滚着身体,可是没有用,痛感还在递增,肩膀上的,腹部的,其他大大小小摩擦的,均反馈入他的大脑,让他明明白白地感受着这个折磨。
身体滚到了床下,撞击的疼痛又是另类的痛楚,折磨得谌辞生不如死。
姚子晟勾起嘴角冷笑出声。
这个杀心,恐怕在谌辞接酒的瞬间就起了吧?所以,刚才的酒瓶落地也不是巧合,只是谌辞计划中的一部分。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么好的机会,还是没有成功,那…就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
谌辞被放置在床上,肩膀上的枪伤被姚子晟简单处理了一番,但里面终究没有什么医用的药液,总归只是止了一下血而已。
姚子晟随手拿起一瓶酒就直接灌到了喉咙里,他将酒递给了谌辞,谌辞犹豫之下忍着痛就去接,结果没拿稳摔碎到了地上。
谌辞立马低头去收拾,姚子晟在一旁只是静静地看着,随后才过去蹲下捡起碎片。
谌辞轻轻地自嘲了一番,面对这样强劲的仇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还有没有胜算。
成王败寇…
终是要输了的。
身体再次被狠狠地甩到地上,
谌辞艰难地缩成一团,双手捂住腹部缓解绞痛,五脏六腑在磕到地上时犹如被撞翻了位置,半天都没有恢复过来。
地下室里的烈火仍旧在熊熊燃烧,其漫延之势包裹了整片身后的废墟,照耀在姚子晟沾满鲜血扭曲的面颊上。
姚子晟打开车门,将手机往里面一扔,然后走到车后,用力踹着车尾,汽车慢慢向前踱步,直到被踹下悬崖,连同那个定位手机,一起摔下悬崖,来混淆视听。
这样,警察们就会误以为他们在夜色看不清的情况之下失误摔下悬崖,为他的逃跑争取时间。
这才是姚子晟,心狠手辣,心思缜密,十分狡猾的反社会高智商犯罪人物。
前方一片漆黑,仔细一看,竟是悬崖峭壁!
姚子晟直奔悬崖而去,仿佛要和谌辞同归于尽。在最后一秒,谌辞由于习惯闭上了眼,车辆就正好停在了悬崖之上。
姚子晟下了车,打开了副驾驶门,将谌辞从里面拽了出来,不顾他的伤势,再次将他摔在了地上。
所有的警队只好听从命令,为姚子晟打开了一条开敞大道。
谌辞从始至终都是被姚子晟狠拽着,全程枪指着脑门,甚至被拖在地上划出血痕也对姚子晟来说在所不惜。
来到车门前,姚子晟先将谌辞放了进去,半步不离他,就连关上车门,都是左手掌控方向盘,右手举着枪扣着副驾驶瘫软着的谌辞,不含丝丝放水,让大楼之上的狙击手也无可奈何。
姚子晟似乎很没耐心,他将枪给上了膛,继续加了一把火,一脸邪祟,“怎么?是觉得…我不敢开枪?”
砰——
一声枪响令在场的所有人一颤。
“你知道我看着你心甘情愿躺下被我操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谌辞痛哭出声,心被狠狠拧在了一起,然后被拧碎,踩烂。
“我在想啊…”姚子晟加速撞击,靠近谌辞的耳边,让他听得无比清晰,“这个人怎么这么贱啊?早知如此,我就在第一次时不该放手,直接囚禁起来当禁脔岂不更好?你个欠操的贱货!”
“阿辞,还记得他们的第一次吗?是不是感觉和现在差不多?”
“…别…说…额,”谌辞痛哭着想求饶,他多想让姚子晟轻点,慢点,可他痛得连话都说不来,何况是求饶声了。
谌辞越不想听,姚子晟偏要继续,“知道我当时强暴你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姚子晟就在这时,满脸笑意地脱去了带血的外衣,露出里面精炼结实的肌肉。
他慢慢靠近谌辞,同样剥去了谌辞身上的衣物,遍体鳞伤的肉体就横亘在了灯光之下。
姚子晟慢条斯理地揉捏着谌辞身上细小的伤痕,在他黑紫色,充满瘀血的腹部轻重交加地按压,每按压一次,谌辞的脸色就白了一分,生理性的泪水汇聚成了两个湖泊,清澈见底。
姚子晟生生地将那片玻璃给抽了出来,摔碎在地上。
他无视谌辞冰冷的眼神,转身走到拐角,取出一瓶药液,用针管吸收至全满,然后不顾谌辞的挣扎,一把给注射了进去。
药液入体的瞬间,谌辞便开始全身抽搐。
看似温馨的场面被一声玻璃进肉的声音打破。
姚子晟微微偏头,就能看见谌辞拿着一把酒瓶玻璃长碎片,狠狠地刺中了自己的脖颈以下。
大概谌辞是想扎进动脉的,可惜身上的伤太痛,尽力之下,也最多只能做到这样。
……
姚子晟带谌辞去的地方,正是他绑架谌辞的那次所待的一个地下室。
里面设备齐全,是姚子晟以前抓到虐杀目标,折磨玩弄的圣地。
在警察冲进来的瞬间,姚子晟就已经走到了栽倒在地的谌辞身边不过一米处。
无数红外线对准了姚子晟的身上,狙击手也在同楼高度准备就绪,整栋大楼被包围得水泄不通,姚子晟注定插翅难飞。
可面临这一局势,姚子晟反而不急不躁,面色平静异常。他那股天生的胜券在握的气质仍旧在线,没有因为他本人的狼狈而降低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