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我有些怀疑妻子或许真的是位歌女。
老马说:「告诉我,什么才是你的快乐?」
妻子本想脱口而出,却没了声音,俏丽的脸上满是娇羞。我知道,她的第一
还在迟疑要不要回头的我,此刻终于被欲望战胜,点了点头:「你做吧。」
老马拾起我妻子搭在膝上的双手,说:「你的身体已经休息够了,等我数到
三,你会醒过来,但你仍会听从我的建议。一,二,三。」
比不穿还撩人的高开叉旗袍,飘到我面前。我一把抱住,旗袍的丝绸触感,隔着
手套,令我无法真实的触摸到。
两唇相接,令妻子一时不好呼吸,发出惹人怜惜的唔唔声。过不了多久,妻子身
体软了下来,身子被老马压得后倾,双手垂下来,甩在身后。我看到老马张开嘴
巴,吸住妻子娇美的双唇,又将舌头伸到我妻子嘴里,不住搅动。只一会,妻子
妻子被老马搂在怀里,似是全然忘了催眠时替他舔弄肉棒的淫乱场面,略略
有些反抗,不依的说:「我……我不是风月女子……」
「你就是。」
妻子娇弱的呼喊了声,跌走几步才站稳,却正好落到老马怀里。对方将我妻
子一把抱住:「够朋友,让我也有机会左拥右抱,享享齐人之福。」
我见他轻薄我美艳的妻子,心神飘荡:「哪里,你马老板要的女人,还不是
「恐怕不够吧。」
老马笑着:「你看看我下的注,你跟的数量不够。」
老马下注的筹码,明显比我的要多。我尽力去回忆,似乎在发牌前,他的筹
这次毫无悬念,我看到牌面就知道会输。可是与老马有约在先,赌注不变,
只有忍痛当场开牌。
老马一拍手:「哈哈!老林,我们在一块玩了这么多年,这是你输得最惨的
我嘿嘿笑着,就要把筹码推给对方。老马摆摆手:「你刚才放我一马,我来
而不往非礼也,就算是把丽娜赢回来好了。」
丽娜站起身来,那勾死人的一双美腿在我面前晃着,又由近至远,回到了桌
「来!」
我挥挥手,示意侍者发牌。
这一局显得很顺,我将剩下的筹码悉数推出。可是,开牌之际,我寄以厚望
我脑中有些零乱,还未想好如何作答,只听老马大笑:「哈,终于让我手气
顺了一盘!快看,你这把可得输喽!」
我抬头望去,不知何时已经发牌,甚至我还不知不觉的将它们理好,下注,
「乾脆不要回去了,就留在这吧。」
老马热情相邀。
回去?我心念一动,回到哪去?我从哪来?我搭火车,火车之前,我在哪里?
「将来……可以再变回来吗?」
我迟疑的问。
老马略略一愣:「你还是痴心人,我从来看见的,都是被老板玩过就丢的女
这就开始分大小房啦?看来我是比不上姐姐,只能屈居小房了,还请姐姐多关照
才是呀。」
妻子虽被改造成这样,却也毕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唯有抿起嘴唇,不以
老马哈哈大笑:「你要坐拥两美,恐怕我也不能让你如意。」
又一把牌下来,老马果然输了。丽娜穿着露肩旗袍,站起身来,我这才注意
到,她的袍裙开叉,一直开到了大腿根子。从桌子那边走过来,她一双美腿在裙
我指了指她身边的丽娜:「你要再输一把,我不要钱,把她送给我就行。」
丽娜娇嗔一声,装作不依,只管在老马怀里撒娇。妻子则哧哧笑着,暗地里
捏了我大腿一把,害得我右腿外侧生疼。她悄声说道:「你这死鬼,有这么漂亮
我在桌边坐下,妻子坐到了我的身边。
「那就从命了。」
老马坐我对面,按了按桌铃,一位侍者进来,开始发牌。
侍者一点头,出去了,将门复又关好。
「好了,演示完了,可别忘了咱们的赌约。」
老马说笑着,来到赌桌前,取出几套赌具来:「你要玩什么?」
老马指了指我,意思是听我命令。侍者知趣的朝我鞠躬:「请您吩咐。」
「喏。」
我指着老马:「给他找个妞来。」
「马先生,你还真是讨厌。」
妻子风情万种的撒了个娇,投到我怀里:「林,帮我修理他!」
我对催眠术的威力早有心理准备,却没想到会有如此立竿见影的效果。一时
我问。
「还……好啦,似乎做了几个梦。」
妻子伸了个懒腰,毫不避谣有外人在场,说了声好热,便将旗袍领口的扣子
好吗?」
「很好。现在你可以彻底醒过来了,就是现在,醒过来吧。」
老马说完,将肉棒收回裤子里,拉好拉链,还是一副绅士的样子。
老马的脸看。如此美妙的情景,我求之不得,又怎会让纷乱的思维破坏它呢!
老马吸了口气,退后半步,将肉棒抽了出来,说:「好啦,这样应该就差不
多能毁掉她原来的心防了。这女人毕竟是你带来的,我哪好意思多用呢。」
通过使他们快乐,你自己也得到了快乐。」
「侍奉男人……得到快乐……」
妻子的脸上满是沉静,这样下贱的话,从她的淑女之口说出来,令我下体一
各种纷杂的念头还在心头萦绕,我想要理清它们,却不得不先回复:「呃…
…你先……用着吧。」
「哈哈,还是你够朋友,大方,不小气!」
何以在老马仅仅做出暗示,就懂得如何去取悦他?
今天有太多我应该从未接触过的想法,突然出现在心里,就像我原本就应该
通晓它们一样。我看了看双手,还戴着那双薄纱手套,早在刚下火车想要握手的
「那就侍奉我吧。」
妻子没有说话,只是张开了樱口作为回答。她伸出香舌,在老马的龟头边缘
扫动。我在洋场玩过许多女人,但是可以保证,这辈子从未见过这种场面——可
天边传来:「你面前的就是男人。」
「是。」
妻子的声音一向沉稳内敛,透着大家闺秀应有的气质。此刻,却说出了妓女
而我的心,还在砰砰的跳着。期待着的时刻,它一定甜美异常,此时就要到
来,我可不要半途而废!
老马追问:「是什么?什么才是你的快乐?你必须说出来。」
「不不。」
我打断了了他:「这只是个歌女……」
我觉得有些窒息,连忙吸了口气,接着说:「她不配只侍奉我,应该是所有
反应,一定是催眠时植入的「侍奉男人得到快乐」。
如果说这是男人玩物的制造过程,我的妻子现在已是一个很好的半成品,如
果不制止,任老马继续下去,她很快就要变为成品。
妻子睫毛微动,半启星眸。她见到双手在别人男人手上,嘴唇微张,似要抗
拒。不等妻子有所动作,老马抢先说出:「男人牵你的手,是天经地义的。」
妻子微笑了,带起女人特有的风情,说:「马先生,这样人家会难为情嘛。」
嘤嘤的回应着,与他对上了舌吻。
侍者知趣的退了出去,关了房门。我看得热血沸腾,却又无处发泄,老马却
像知道我的心思,对丽娜挥了挥手。这个小妖精,立即会了意,摆动着那件穿着
我怕妻子说漏,大声强调说:「你就是我老林找来玩的女人,装什么呢!」
妻子愣了愣神。要是平时,她恐怕早就哭得梨花带雨,吵闹着要回娘家告状
了。可是现在,她却被我几句话说得俏脸飞红,一愣神间,被老马低头亲了满口,
手到擒来?」
老马说:「客气了,这样漂亮,有大家闺秀气质的,我还是第一回在风月场
上见到呢。」
码还与我相当,怎么现在……
我一甩手:「不玩了!差余部分就用她顶给你好了!」
说罢,将妻子从座位上拎起,往对面一推。
人,没见过还想要善终的。放心吧,如果真有需要,我可以做到。」
见我犹豫,老马又说:「如果要巩固效果,我就需要下达一些具体的指令,
来摧毁她原有的保守想法。」
一回!」
我也笑了:「要说把家产输给你,倒是句玩笑话了。不管怎样,愿赌服输,
我明天就开支票给你。」
子那头。她媚笑着:「还是你掂记我。」
老马也不答话,只对我说:「赌注还是这样,我们再来一盘,如何?」
我手里虽然拥着妻子,魂儿却早被桌对面的妖精勾了去。「来就来!」
的大牌,在老马摊开的纸牌面前,显得如此微小。
「看来今天要输光家产的人是你了。」
老马半开玩笑。
开牌。牌面上显示,我的确是输了,而这次,我居然推出了一半的赌注。
「还来?」
老马半问半请。
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戴着手套?为什么那么多知识会无师自通?我是个富贾,
但我做什么生意?明天要和老马谈的正事是什么?
「这个……」
理会。我哈哈一笑,左右搂着两个美艳的女人,让侍者快点发牌。
老马说:「老林,这里好不好玩?」
「我来过很多次了,不过这回,是真的觉得这里好玩。」
内晃荡,引得我心里痒痒的。
回头望望妻子,只见她有些吃醋的望着那个女人。我正处在兴头上,哪能就
此罢休,搂着她吻了一记,才算稍稍平息醋火。只听得丽娜在耳边娇声说:「哟,
的老婆在,还不够吗?」
我心神一荡,催眠术只是改变了她对性爱的看法,而其它东西,看来还没有
丢掉,她仍记得自己是我的妻子。
几圈下来,互有输赢。老马点的小姐已经到了,也是生得眉清目秀,身段婀
娜,就坐在老马身边,我的对面,时不时的也与我眉目传情。我手气颇顺,连赢
几把,兴致正高。老马却连连苦笑:「再输下去,恐怕要把家业都送给你了。」
我一把将妻子揽在怀里,旁若无人的亲了一口,就像平时狎妓那样。妻子半
推半就,喊了声讨厌,就紧靠了过来。
「好久没和你打牌,咱们试两手?」
阵震颤。
这就像是越过一道鸿沟。当你费尽心思,终于跨了过去,发现身处陌生的环
境,你会突然感到,或许老老实实的待在原来的地方更好?
「您要哪位小姐?我立即去请来。」
老马一笑:「就请百花堂的丽娜小姐吧。」
「是。」
不知如何应对,唯有搪塞过去。突然又想起什么,打开房门,对外喊了声「来人」。
一位侍者,毕恭毕敬的进来,见到我,并不认识,他却认得老马。于是一�
腰,回道:「马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松开了,露出白嫩嫩的颈子来。
「热的话,可以把旗袍也脱了。」
老马坏笑着说。
妻子再度闭上眼睛,又缓缓醒转。一对星眸恢复了神采,还是贤静淡雅的样
子:「林,我好像睡了很久?」
「嗯,你睡得好吗?」
我俩相视而笑。老马接着对我妻子说:「刚才你侍奉了我,现在你感到身体
舒畅,这是你从未有过的成就感,你因此而感到无上的快乐。」
妻子笑了,脸上原本的温柔一扫而空,变为满足与快乐:「是的,我做得还
老马笑着,又说:「美景当前,人生苦短,要放开心情好好享受当下,不要
去想别的。」
妻子已将老马的龟头整个含入嘴里,她娇弱的抬起眼眸子,脉脉含春的盯着
时候,我就该摘掉它们,可是直到现在,它们像是一对附骨之蛆,怎也无法摆脱。
诸多谜团在心里一闪而过,我来不及去细细思考,就听见老马说话了。
「老林,这是你带来的女人,要不然还给你用?」
是,口交二字,又自动在脑中跳了出来。没有人告诉过我这种玩法叫什么,而我
却在第一时间,又一次无师自通的明白了,这就是口交。
我的妻子出身于书香世家,从小家教甚严,她也一定从未听说过这种事情。
才讲得出口的话。
拉链声传来,我听到从布料里掏东西的声音。血液还在翻涌,我连忙加深呼
吸,稍稍稳定了情绪。只见老马站在坐着的妻子面前,肉棒挺立在她唇边。
妻子想要抗拒,却抵挡不了被植入的指令。她红唇微启半晌,最终还是顺从
的回答:「侍奉男人。」
我的血液在胸膛奔涌,心脏泵出的脉博,冲击着我的耳膜。老马的声音似从
男人。」
「哎呀,您看我这脑子!」
老马附和的笑着,改变了对我妻子的用词:「你会侍奉所有想得到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