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隔衣爱抚的过程便长达近二十分钟,胡姐姐一生还是首次尝到有人如此温柔地呵护,而在期间她竟已有点飘飘然的感觉,虽知道自己的衣衫在过程中被他一件一件地脱下,但细节连自己也记不清楚,只知杜文差不多吻遍她的全身,不单十只脚趾也被他含吮过,连肛门也被他舔吮,这还是她第一次嚐到被舔肛的滋味;只有间中他才会给予适当的大力刺激,自己非常舒服及享受,并且不时轻轻呻吟,甚至觉得他脱得太慢。
二十分钟后,二人已是赤裸相对,胡姐姐的全身肌肤也被刺激得通红,可知她是如何的兴奋;而她虽觉杜文的身体远不如 kchai般好看,但也不比自己的老公差,而他却好像有一种神奇魔力,连自已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及该如何及用什麽方法刺激,最使她兴奋也一清二楚。
在没有男人时平均一日自慰几次的胡姐姐当然不知道,杜文曾多次偷窥她之中,有好几次刚是她一个人自慰之时,故对她身体的敏感部位及最喜欢的方法也了如指掌,这点是没有他人能比得上。
杜文简单介绍了自己,便说:「我们开门见山,那小子粗粗鲁鲁,不解温柔,那懂得好好服侍女人?我便不同,包你舒舒服服,必定满意,试过一次你便知。」
胡姐姐立时心如鹿撞:表面上,这杜文好像非常客气,并无任何威胁之意似的,可是她却非常清楚若不答应,他肯定会公开此事,后果……她不敢想;而另一方面,他的确是一针见血,kchai 确是非常粗鲁,而这杜文的外表虽差,但比他更差百倍的人,当年自己也曾陪过,倒不介意与他上床一次;而他更表示在床上可使女人舒服,性慾旺盛的她需未知是真是假,倒也心动想一试。
但胡姐姐亦没有立即答应,只说:「若我肯和你上床一次,之后你是否会守口如瓶,当一切事也没有发生过?」
原来此际已经天明,kchai 在自然生理反应下,与胡姐姐渴望的眼神中,展开了第三回合,今次由男方主动,不过却是插在阴道,还带点睡意又性慾旺盛的她当然欢迎之极;而在他主动大力冲刺之下,强烈的抽插冲刺磨擦,终於使她嚐到与他做爱的首次快感高潮(第一次做她只是假扮有)。
之后二人便打算在胡姐姐的香闺中一起同居;但在kchai 干完便再睡的时间,胡姐姐出浴完毕,突然收到一封信函连照片,照片竟是她们二人昨晚的亲密照,信中只说希望她单独出来会面;双手发震的她,内心好像被人重轰了一下!
胡姐姐望向床上熟睡的 kchai,思潮起伏,最终唯有无奈地答应对方会面之要求,亦没有把此事告知还在甜睡的他。
乐观面对苦事的胡妹妹,后来终於遇上一生的转机,一个富有客人非常喜欢她(大胸),表示不介意她的过去,而自己老婆刚死,愿意娶她并照顾她之后的一生;虽然在年龄上这客人比她大上不少,可是曾当娼的她还有很多选择吗?
在一天之后,胡妹妹便答应了那客人的婚事,当一大批名贵礼物送返山区的故乡,看到父母亲友的喜悦表情,年老的祖父张开没有牙的笑口,收到礼物的村民对她歌功颂德,可能是她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一天。
胡妹妹在婚后的最初几年,因为生活的改善使她满足於此,间中空闲会去读书识字;可是一年一年的过去,当她习惯了现在的舒适生活,性慾异常旺盛的她,便开始有点抱怨丈夫未能在床上满足她的性慾。
冒着女人的阴道 前进,
冒着女人的阴道 前进!
前进!前进!进!
起来!不愿做毛虫的长枪!
把你顶的枪头插进她下体的阴道!
中出连插 到了最兴奋的时候,
胡姐姐叹了一口气,心知杜文的性能力该不只如此,只是还要满足别的女人而已,便说:「唉,这……,他可以一日来三次以上,我不能没有他。」
杜文双手在胡姐姐的一对巨乳上搓揉,并说:「那之后我与你一星期做最少三次,你同时与那小子一日做三次,这够满足了吧?」
胡姐姐握着杜文还软的下体抚搓,娇媚地淫笑说:「不够,最少现在立即来多一次。」
这时给胡姐姐一插之人,当然便是杜文;而在插入之后,胡姐姐便感到全身好像已被炸得没有知觉,灵魂彷佛离体轻飘一般,之后直飞上天,进入云中深处;这种特别的飘飘然快感,她还是第一次嚐到。
到胡姐姐再有知觉之时,发现早已是云雨之后,这杜文竟还细心地在她身上慢慢爱抚,不像其他多数男人在事后倒头便睡;她想记起刚才自己出现了多少次高潮,数学不精的她,用齐手指加脚趾也数不完,而且更被一把声音打破了的计算:「怎麽样,我是否比那小子好得多呢?」
胡姐姐手放在杜文有点小肚腩的腹部,轻扫他的阴毛,娇媚地笑道:「当然,你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我爱死你了。」
kchai 经常想再一试肛交至射精为止的滋味,一下接一下的撞击,使他兴奋不已;而全身好像被撕裂的胡姐姐,好像过了几个世纪般,才感到他已完事。
事后二人赤裸相拥而睡,而在这姓胡的风骚少妇梦境之中,浮现她过去的回忆片段:
出生自偏远山区的胡姐姐……那时该是妹妹,在当地可说是天生丽质,可惜家境十分穷困,连读书的机会也没有,父母缺乏知识又重男轻女,忙着工作之余只悉心照顾家中的男孩,更没有教她礼法道理,她亦要负责照顾弟弟;后来附近有个热心人,间中教她与邻近的小孩识字。
不久,胡姐姐呼吸已极为急速,呻吟声由轻呼变得乱声尖叫,全身也在抽搐,兴奋不已,下体流出的淫水,沾湿床单竟超过一平方尺,她还是第一次在被人爱抚时便出现高潮极乐,而且感觉之强亦使她终生难忘。
但杜文没有就此停手,反而用手指伸进胡姐姐这极湿极热的阴道里挑弄,嘴唇及舌尖则刺激她的阴核,另一手到处抚弄她身上的敏感处;突然间,她产生一种强烈的尿急感觉,在完全没法自控之下,尿道口喷出一道淡金黄色的甘泉,〝潮吹!〞还是她的第一次。
之后胡姐姐喉咙发出一声野兽的嚎叫,她感到自己好像变为一头性兽,从未有一刻,她好像现今般需要性交,全身上下也被慾火燃烧之中;就在这关键的一刻,有人给她快乐的一插!痛快的滋味好像全身也要炸开,而且是极大、无穷无尽的爆炸,甚至是创造全宇宙的〝大爆炸!〞
杜文立即淫邪地笑说:「嘿嘿,当然,若此事公开,有人追究你通奸,自然也会查出我有份,对我亦会不利。」
听后胡姐姐心想无错,自己与他上床后,通奸之事他亦有份,自然不能公开,於是便点头答应,二人便往宾馆开房。
在床上,杜文对胡姐姐身材已非常了解,没有一般男人初见时的惊讶,而他也并不急色一来便要上,一方面给她温柔的轻轻吻舔,先是额头、眼眉、眼睛、鼻尖、面庞、耳朵,在耳背吹气,再含上耳珠、轻咬,之后吻回面庞、下巴,再到嘴唇,由轻轻点吻到温柔的吻,由深深用力地吸吮,到伸出舌头进内挑弄的湿吻;另一方面,他的双手同时温柔地隔衣抚摸,对她这巨大的乳房以极重视的温柔爱抚,完全没有一般男人的大力揸捏。
三小时后,在宾馆的大堂之内,胡姐姐只见这男人年约四十,长得有些猥琐,而且贼眉贼眼,若非他不知何解会知道自己通奸之事,实在没有兴趣见他一面,便直接问:「你是谁?为何知道此事?你想怎样?」
原来他叫杜文,爱好偷窥,最近无意中偷窥到胡姐姐正出浴,立时被她这大得有点吓人的巨乳深深吸引,心想:哗!她的上围有100cm g杯罩吗?若能插她几次过瘾,真是短几年命也愿。
故杜文一直经常暗中偷窥胡姐姐,昨晚竟发现她红杏出墙,与一位青年通奸,心想终於有个可上她的好机会。
后来胡姐姐丈夫的公司开始在海外投资发展,他便要经常出差;丈夫经过不在身边,使早期惯於把性交作乐事的她非常不惯,而且在她的经历与思想之中,根本没有什麽贞操观念,对於出墙红杏之事并不介意,只是自知人选方面要小心选择,否则后果会甚严重,以自己的姿色,若要付钱嫖鸭实在有点不甘心,又怕对方为了赚更多的钱而要胁自己。
直到胡姐姐遇上了 kchai,明知他是个用情不专的花花公子,该非常清楚性爱游戏规则,不会对自己动真情而缠上身,而且知他家中有钱不会向自己或丈夫谋财;兼见他年轻力壮,外貌亦长得讨好,选他成为自己婚外情…说错了,其实没有情,只是性交对手,当然最为适合,於是向他不停主动挑逗示意,才有今天之事,只是没有想到会被插至肛门差点爆裂。
此时胡姐姐从过往的回忆梦境被人弄醒,原来是kchai 要进行第三回合,并且笑说:「姐姐,今次就让你试试小弟的真正实力,包你高潮叠起!」
每柄枪被迫着发出最后的吼声!
插呀!插呀!插呀!
我们上下一心,
杜文改主动为被动,躺在床上淫笑地说:「呵呵,你帮我弄起头,我尽力满足你,噢~你这招超棒…哦~~,哗!起头了!等等,还未带套。」
胡姐姐淫媚地说:「唔~我等不及了,今次就免了你吧,噢~呀~再大力一些!」
之后杜文竟一边干,一边高唱这淫歌:
杜文继续爱抚胡姐姐,豪笑三声再说:「呵呵呵,那以后除你老公外,只与我一个人享受这极乐,好吗?」
胡姐姐想了一想,吻了他一口,再说:「好好好,可是我需求很大,我们以后一日最少做三次好吗?」
吓了一跳的杜文立时停手爱抚,有点震颤的声音说:「是一星期最少三次吧?」
年轻时代的胡妹妹非常任性,不想委屈在如此穷困的山区渡过一生,在一个相貌不俗的同村男人甜言蜜语下,被他夺去了初夜之后,不理父母反对,便决心与他向城市去闯!可惜他竟是个大骗子,要她出来当娼接客赚钱养他,原来他最初说的赚钱大计便是如此,自此亦使她不再相信爱情。
数月后,饱受折磨的胡妹妹,因为那男人意外死去而逃出魔掌;在此时旁徨无助的她,没有学识又没有特别专长,也没有什麽人事门路,即使天生一副骄人的身材,对她在正途发展也没有什麽帮助;更没有面子回乡的她,为了谋生也只得自己继续当娼下去。
皮肉生涯其实对一般女人是极难受,不过对於当时的胡妹妹来说,读书不多的她并不重视尊严,最难过的心理一关算是过了;身体感受的一关,她只得乐於面对,把卖淫做爱视为乐趣,心中经常对自己说:人生是要面对,苦也是过,甜也是过,不如让自己快乐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