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爽的。”
淡粉的尿道棒一点点插进尿道中,骚屄立刻裹得更紧,像一只真空鸡巴套子一样死死嘬着肉屌,子宫更是被刺激着喷出一股水液出来。
“唔嗯!!啊哈啊啊啊啊——”酸麻掺杂着疼痛的快感自下腹传到头顶,柳闻轩浑身发麻,四肢无法着地只能缠得更紧。腰眼一阵酸软,他挂在男人身上,指尖在紧实后背上留下划痕。
柳闻轩痴痴的笑,轻轻舔了舔男人胸肌,软声道,“是想……嗯啊,给哥哥家人嘛……嗯!你别吃醋,聂崇永远是最,哈啊……重要的那个。”
“那你要平平安安的。”
他还记得聂女士生下自己后迅速衰败的身体,有如离开土壤迅速凋零的花朵。即便那只是一种可能性,他也不希望这发生在柳闻轩身上。
“啊哈唔……哥哥,老公轻一点呜呜——”小腹都被男人巨屌撑出形状了,旗袍美人高声呻吟,“要哈啊!要被撞坏了……子宫嗯——还要给哥哥怀崽呜!”
“妈的,崽重要还是老子重要!”
男人竟吃起那不存在孩子的醋来,往下一扑将他两腿夹在肩上骑在那破烂渔网臀肉上飞快地肏起屄来!连接处不断榨出四溅的水液,咕叽咕叽噗嗤噗嗤的肏弄声此起彼伏,从着丰沛的水声就能听出那口子宫里到底蕴了多少汁水!有清液溅出,更多黏腻的淫汁更是在男人的抽插下被打成白沫粘在囊袋上,拉成长长银丝挂在身下。
“呃,小婊子别吸了!”他还想第一发射到子宫里,就把人捞起来抱到怀里,微微蹭了蹭黏腻的小屄后重重捅了进去!
“哈啊——”小母狗立刻白眼半翻抖着腿泄了精,乳白精水黏黏糊糊地挂在小腹上,一双长腿缠到聂崇腰间。男人舔舔他的眼角就开始狂猛肏屄打桩!啪啪啪的冲撞每一次都将深色囊袋重重撞在臀肉上,甚至把那臀尖打出一片粉红,同时粗糙地渔网袜也摩擦敏感的阴囊,聂崇沉着脸干得更恨!
“哦哦哦哦哼啊啊啊……老公鸡巴好大不行了嗯!子宫要坏了唔啊啊啊啊——”
“嗯啊啊啊啊啊——”黄白浊液从粉茎骚屄里喷出,淅淅沥沥地溅了男人一身。聂崇也低吼着在那子宫深处喷出浓稠精浆,大量精种把小腹撑得微微胀起。
“好喜欢……”吃得满足的小婊子温柔地亲了亲身上男人,柔声道,“我爱你。”
换来聂崇一句沙哑的“嗯,我也爱你。”
“宝贝现在好像被强奸的戏子婊子。”聂崇看被自己抓开破破烂烂的旗袍网袜,低声诱惑着,“那你该说什么?”
“噗呲噗呲噗呲!!咕啾咕啾!!”
“嗯哈啊……恩客,不能这样唔啊——”可怜的小婊子哀声低泣,又忍不住沉迷在情欲中,“您还,嗯啊!没有付钱呢哈啊啊啊——”
“哦嗯——操,脚也这么嫩……”性器在柳闻轩一轻一重的踩弄下迅速充血,涨得发疼。聂崇粗喘着解开裤子,草草褪下内裤,“再踩踩宝贝……嗯,真爽,照顾一下囊袋。”
小猫含了笑继续踩弄,嘴巴一张一合诱他吮吻亲咬,过一会又欲求不满地要吃屌。聂崇轻叹了一声直接将人转了个方向,抱着肥软流水的屁股隔着腿袜大口舔了起来。
“唔嗯——”舌肉透过网格舔上阴蒂的瞬间,柳闻轩就嘬着鸡巴爽到高潮。口中是心心念念男人性器的腥味,鸡巴里浓稠的种液更是他不舍得落在外面的琼浆玉液。虽然聂崇喜欢涂在他身体上,柳闻轩却更想全部吞下。
“唔嗯嗯——老公哈啊……主人太刺激了哈
啊!”尿道棒插到尽头,只留外面一个小小的粉心,膀胱精关无一不被触碰刺激着,尖锐的酸胀感叫他脚趾蜷缩,高昂骚叫了起来,“想尿,让我射……老公,大鸡巴老公——求求你,让阿轩射呜呜!”
看着自家老婆凄惨可怜的模样,聂崇心中却更加满足,他扯着尿道棒同时又挺着巨屌重重肏弄起来,两只穴口都被肏出了粉色嫩肉。
“嗯啊……我命,啊好棒!硬着呢……”
聂崇这才放下心来,打趣一句。“硬什么,小鸡巴?”他随意拨了拨粉茎,想起自己新买来一玩意,舍不得离开这口温暖肉洞,男人干脆把人抱在怀里走动起来。
“嗯,啊!好深呜……”看到聂崇手中的东西,柳闻轩微微一颤,往男人怀里缩了缩。
“啊,不,不是……嗯嗯轻一点哈啊!!”
“不是个屁!”男人双目赤红,低吼道,“你第一是老子的老婆,其次才是什么崽的爸!”
啊,果然生气了,但是好帅。
“没事,母狗子宫禁干得很,还能含着老子的精尿呢。呃……说着不行还夹得这么紧,真是贱屄子宫穴……嗯!”
“因为是……哈啊……崇哥的,东西嗯!”
妈的,真要命了!幸好早就是他聂崇的老婆!男人勾着唇舌亲吻不停,隐约想着这样的宝贝如果他在对方婚后遇见了,可能也会不顾一切地抢过来吧。
“永远。”
“付钱?怎么,鸡巴吃得不够爽,居然还管老子要钱?”聂崇恶狠狠道,“要钱可以,不肏了!”说着就要抽出阴茎。
柳闻轩扭着屁股送屄过去,“不要,嗯不要……大鸡巴恩客操得奴家好爽,白给大鸡巴相公肏,嗯哈啊——骚屄要尿了唔呜呜!!”
聂崇加快抽插尿道棒的力度,把那尿道嫩肉插得红肿一片,尿眼都被肏开不少,同时胯下疯狂肏屄,重重撞击子宫深处!
“啧嗯……呼呼,小屄好爽——”青年双腿分得更开以便男人舔得更深更重。但聂崇却觉吃得不够过瘾,干脆把腿袜从中扯开个破口,捧着那甜蜜的小屄就重重舔了上去!
“哈唔嗯——”舌头不比鸡巴粗壮坚硬却很灵活,媚肉里的褶皱一一被大舌重重舔弄,爽得柳闻轩腿根直颤又舍不得吐出美味鸡巴,只好埋头下去为男人深喉。
“啧啧,嘶……嗯,操!”聂崇重重嘬了口喷汁 小屄。小母狗的口技真的绝了,嘴巴比章鱼还会吸,舌头像是认识他每个敏感带似的舔吸捻弄,重重的吸力仿佛榨精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