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崇看着青年发白的唇瓣勾起嘴角,他突然想到让小兔子不那么难过的方法了。
浴室里开着浴霸,水雾缭绕,暖色的灯光给二人镀上一层暧昧的颜色。
“崇哥——别……这样好害羞啊……”
男人双臂撑在墙上,死死盯着眼前的小兔子,冷声低吼,“说!”
柳闻轩背靠墙壁,仰头楞楞地看着他,花洒不知什么时候被碰开,冰凉的水浇在了二人身上,衬衫被打湿,隐约漏出下面皮肉的颜色。
“为什么不理我,我有这么讨人厌吗?”
聂崇定定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
柳闻轩松了口气苦笑,走了也好,自己也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个模样,太难看了。
然而随着一声“咔哒——”,他看到男人一步步走了过来。
算不得什么,可是……聂崇为什么会?
是被他讨厌了吗?
“夫人,您没拿换洗的……”
真好,漂亮贵气的小兔子被老子弄脏了。
操,真是乖乖的小骚兔子!
男人低吼一声,快速挺跨在那双纤白手掌中大力肏干!鼓胀肉屌流出的腺液全被擦到柳闻轩的手上!鸡巴不断肿胀颤动,青筋愈加凸起清晰。
“呼,操!夫人小手真嫩!”男人随意撩起额角散落的头发,八块腹肌的形状随着动作更加深刻,“照顾下鸡巴头,嗯——对,好棒,夫人真聪明!”
男人沉醉地看着眼底下这幅雪白骚躯体,两只待发育的小乳上沾着他的腺液,小屄上的阴蒂更是被自己拉扯得肥肿不堪。都说双性人的二次发育在初尝性爱之后,会双乳涨大,两个洞的敏感度提升,甚至气质都会有所变化。而这些,都是由他们的丈夫一手开发。
聂崇曾听说,若是碰上性子软绵乖巧听话的双性人,甚至能随丈夫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哈啊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呜呜啊啊啊……”柳闻轩跨部前挺,大股大股的淫水从收缩肉屄中涌出,粉嫩阴茎也射出几股精水。
聂崇粗喘着,食指拇指夹住那颗粉红阴蒂低声骂,“夫人真骚!嗯——喜欢被捏阴蒂头子?我给夫人搓烂好不好?”
说着,他加大手上的力度,竟是对那敏感的幼小阴蒂又揉又快速搓弄!原本粉红的阴蒂很快肿大变红!从小屄里探出头来!
“呀——不能这么捏,会烂的!!会坏的!!唔啊啊啊——好奇怪!!要尿了呜呜不要啊!”
整张穴都是粉红粉红的,被稀疏的阴毛遮盖些,反而增添几分神秘色彩,大阴唇紧紧闭合在一起,胖嘟嘟的十分可爱。
聂崇双眼发红,双指轻轻扒开,便看到藏在其中的小阴唇,湿润的肉洞,和那颗骚红的幼小阴蒂。
这是很完美的性器官。他红着眼双指摸上那张肥美处屄,手指慢慢剐蹭揉捻。
这是……怎么了?
是被自己刺激到了?还是生气了?或者是今天心情不好?
他小心翼翼地偷偷观察,直到到达目的地,男人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只一言不发地跟着自己进了屋。
“没关系,来……再张开点,哥就看看。”男人声音兴奋,面上也带了些许狂热,他继续诱哄小兔子,“乖,再张开点,会比摸小肉棒更舒服哦?”
“呜——要更舒服……”
未经人事的美艳双性颤颤巍巍打开了双腿,粉白阴茎已经在注视下立了起来,也因此能看清下面紧闭的肥美肉屄。
青年没加主语,聂崇自动理解为在说方漠,他再也忍不住,对着那双颤动的勾人眼眸轻轻亲了下去。
“怎么会——怎么会……”他不断啄吻着眼皮,薄唇又在圆圆泪痣上停了半晌,“夫人——你很好,所以,别难过,别哭了好吗?”
“崇哥,我有点……冷。”
“崇哥?”
聂崇沉沉看着他,赤着脚站到浴室里,“为什么哭?”
“我没——”
聂崇推开浴室门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定住,小兔子还穿着那套白西装,站在花洒下淋水,他眼眶发红,眼角似乎划下晶莹的……
“夫人?柳闻轩?!!”
“别进来!!”青年突然厉声喊了一句,然后手忙脚乱地关掉花洒,声音打着颤:“我没事,崇哥……一会就出去了。”
“嘶——哈,操!”
随着囊袋剧烈收缩,大量精液自马眼中喷射而出,最有力的一股竟然飙到墙壁上,但大多都射在柳闻轩的手中。
看着青年呆愣着端着被白浊喷洒的双手,聂崇有股说不上来的满足。
聂崇接住些许淫水闻了闻,满是骚甜的气味,他强忍着自己没去舔食味道,打算用带着淫水的手掌继续给自己撸,却被柳闻轩软软的小手阻止住了。
聂崇:?
柳闻轩撑着高潮后酸软身体,双手圈住那根黑长肉屌,慢慢动了起来,“嗯嗯,崇哥还没舒服……”
聂崇放开自己挺立的鸡巴,用沾着咸腥腺液的粗糙手掌扒开那件被浸得透明的衬衫,狠狠摸上娇嫩右乳,打着转揉弄摩擦,把那只白皙小奶弄得肮脏不已!
他温柔地说 “那不是要尿,是夫人舒服得要喷水了哦。闻轩,有这么舒服吗?”
“呜呜奶子也被揉了啊啊啊,怎么会这么爽……啊啊啊乳头被摸得好舒服呀……不行,不能那么摸阴蒂啊啊啊啊——”
“不是说只看看——呀啊啊啊啊好奇怪呜呜,怎么回事,怎么崇哥一摸哪里都这么舒服哈啊…”
聂崇另一只手掏出自己的鸡巴撸动,哑声调笑,“哦,夫人摸过?”
“哈啊——生理课也讲过……可是,没有这么舒服的。呀!哈啊那里好舒服——再摸摸,崇哥,那里再用力捏捏呀!”
柳闻轩心绪纷杂,他第一次见聂崇这幅模样,便借口去洗澡闪身进了浴室,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居然连衣服都没换就已经在花洒下面冲水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柳闻轩,怎么连个人都不会追?
心中像是打翻了纯黑咖啡般苦涩,眼眶也不自觉发酸。今天小小的意外算不了什么,他还曾听过更加难听的话,更何况这些人并不清楚什么才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