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祁胯下的性器苏醒后尺寸骇人,楚云蔚双手被绑在身后,当真如欢场妓子一般跪在盛祁面前,那微微泛腥的紫红巨物近在眼前。
“楚道长可要伺候得卖力些,若我不满意,贺星洲去了南疆必死无疑。”
楚云蔚闭了闭眼,凑上前张嘴含住了那巨物的顶端。
楚云蔚不明白他何出此言,表情有些茫然。
盛祁捏着下巴开出条件:“这几天你后头都不中用了,如果每晚都肯用嘴伺候我,我便不让贺星洲在南疆出事。”
十一
“我请求你,不要害贺星洲。”
这是楚云蔚苏醒后对盛祁说的第一句话。
盛祁立在床边,冷眼打量着楚云蔚苍白的脸颊和失色的唇。
“求你…慢点…太深了,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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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祁朝那两丈之外的白袍小公子伸出另一只手,用尽气力也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求救。
那样空旷的街道,那样近的距离,怎么可能看不到他这个凄惨得快要死掉的小乞丐?
可楚云蔚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他,径直走远了。
盛祁曾占有过楚云蔚很多次,但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人情动的模样。
楚云蔚眉心轻蹙着,眼角湿湿的,像抹了胭脂般一片红痕,嘴唇无意识地微张,让人很轻易地就能吻住并探入去捉住那枚湿热的舌尖。
“是这里吗,嗯?”
十五
这夜,盛祁想起师父曾提过的一种渡功之法,即在男女欢好之时借由交合之处把内力渡给对方,此法温和,最是利于疗伤救人。
他脱下两人的衣物,用从未有过的温柔动作爱抚过楚云蔚的乳尖、腰腹和臀肉。
那枚楚云蔚的贴身玉佩又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楚云蔚的失踪与他有关?
贺星洲满腹怀疑,养好伤便趁夜潜入雨歇山庄。
十四
盛祁慌忙抱住他失了生机的身躯,心口一阵说不出的烦躁和揪痛。
十三
贺星洲赶赴南疆,仍遭到了盛祁设好的毒局陷阱,险些丧命当场,几番死里逃生,他不仅带回一身重伤,还带回了一个秘密。
盛祁瞧得只觉十分快意。
十二
回到雨歇山庄,楚云蔚像失了魂的稻草娃娃一般轻飘飘的。
楚云蔚被折腾的昏过去又醒过来,除却被撑的胀痛的后穴,脊骨上被钉入不久的锁魂钉更是叫他生不如死。
盛祁欲望发泄完毕,眼底仍是阴鸷寒意。
九
虽说看以往清冷无尘的人跪在身前伺候带来不少心理快感,但楚云蔚吞吐的动作太过生涩,含进去的程度也太浅,令盛祁很不满意。
他失去耐心,强势地按住楚云蔚的后脑,浑然不顾地把巨根尽根捅入他的喉管,毫不客气地肏了数十下,终于射在楚云蔚喉咙深处。
楚云蔚呼吸阻滞,喉管又被顶弄太过,呛咳得满脸通红,斑白的精液粘在唇边和下巴上,淫乱狼狈得哪里还有半分谪仙气质。
楚云蔚被盛祁按在床榻上侵犯了无数回,却从不肯张嘴接纳他的巨物,这是他落入盛祁手中后唯一可以守住的底线。
可现在盛祁连这点底线都不愿留给他。
楚云蔚面色惨然,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你拿什么求我?”
“我任你处置,死生不计。”
盛祁定了片刻,道:“楚道长对朋友还真是有情有义,只不过对你来说,人命也是分贵贱的吧。卑贱肮脏的乞丐就算是死在面前,楚道长恐怕眼都不会眨一下。”
功成出师后的盛祁懒得去找当初的杂碎走卒报仇,却独独记着这份被冷漠无视掉的仇怨。
当楚云蔚再次一身白衣出现在盛祁面前时,他心中升腾起暴虐的欲望,只想将这片纯白踩进泥泞,把这份超然彻底碾碎。
十
盛祁留心着楚云蔚的反应,纵着深埋在他穴道里的性器抵着一处狠狠刮擦碾磨,如愿欣赏到楚云蔚在情欲冲击下失神地射出来的模样。
“唔,楚道长被我插射了呢。”
盛祁调笑着身下不断喘息的人,猛然发力,像要把人捅穿一般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肏得连楚云蔚也忍不住小声求饶。
楚云蔚厌恶地闭上眼,低弱道:“你最好快些。”
盛祁也不恼,他发现楚云蔚的乳尖格外敏感,便依次含住两边的小粒,轻柔地啃咬吮吸,用舌尖撩拨中心的小巧乳孔。
直到楚云蔚再也按捺不住,唇边溢出暧昧的呻吟和喘息,盛祁做足了前戏功夫,才伸手挖了滑腻的脂膏为他紧窒干涩的后穴做扩张润滑。
楚云蔚的身子一日复一日地破败下来,他失了内力后本就虚弱不堪,遭受大辱心存死志,任凭盛祁给他灌入再多的灵药也无力回天。
怕楚云蔚自寻短见,盛祁推拒了所有外界事宜,整日整夜地看守着他。
那枚给他造成极大损伤的锁魂钉已被盛祁用内力逼了出来,楚云蔚的脊椎尾段只余一个圆形的疤痕,但毁损的内力再也无法恢复,盛祁难得的心软也无济于事。
原来盛祁是咸树老人的徒弟。
咸树老人因修炼异功和招数阴毒而被江湖正派判为邪魔外道,十年前遭到几大门派的联合绞杀,后来便再也不见踪迹。
如若盛祁是那人的弟子,那他真的如表面上那般行事仁义,光风霁月吗?
盛祁喂给他的食物只能吃下去十分之一,强行喂多了便会全都吐出来。
盛祁以为他是要绝食自毁,气极反笑,一巴掌重重打过去,道:“你死了便死了,倒时我便一把火烧了白鹤观,叫你那群师兄师弟一并下黄泉陪你!”
楚云蔚发起抖来,呕出一口接一口鲜红的血。
十年前的深冬,楚云蔚身着精秀白袍,面庞稚嫩俊秀,如仙家弟子般清冷高傲地从他面前路过。
盛祁不过偷了一个小的可怜的馒头,却被人拿棍棒打得趴翻在地。
冷得发颤,饿得发抖,还被人一脚重重踩在手上,指骨几乎要在鞋底的碾磨下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