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个月,我因为生活所迫,就瞒着家人到舞厅工作了,再然后就是你刚刚看到的咯。依萍轻快的眨眨眼,讲完最后一句。
书桓看着身侧一脸轻松坦率的女孩,顿时一股心疼涌上心头,她和如萍一样的年纪,一样的父亲,却过着天差地别的生活。
更难得的,是她历经复杂生活后的坦然和善良。
依萍浅浅一笑,柔柔的注视着他的眼睛。
长久的安静,就在依萍感觉自己要沉溺在那双黑曜石般多情的眸子里时,书桓突然笑了,白小姐,你的笑话很好笑。
嗯好吧,我承认,都是听陆尔豪说的依萍耸了耸肩,随口扯了个慌,转身沿着街道往前走,没看到何书桓眼中一闪即逝的失望。
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我以为你被人拐走了。
依萍被他的话逗笑了,我就当你在夸我好笑咯,谢谢你,何先生。
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何书桓有些惊讶的瞪大眼睛,黑色的眼眸像一只呆萌的大狗狗。
在他眼里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竟然能够让她撕开自己的伤疤把自己不算美好的回忆再重温一遍。
除了震撼,只有心疼。
对了,你刚刚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舞厅吗?
为了感谢你送我回来,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稀疏几扇亮着的窗子散发的昏黄色灯光将两人的影子越拉越长,直到消失在下一个路口。
依萍顿时起了玩弄之心,向前两步拉进两人间的距离,踮起脚尖看着他刚毅的下巴,语气轻柔:我不仅知道你姓什么,我还知道你的名字呢。
你的名字是何书桓,职业是申报记者。
知道我为什么了解你吗,因为我一直很欣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