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爹小声隐忍地发生短促的声音,一股股浓稠精液喷射了出来。爹缓了片刻,悄悄起身出门去打水冲洗。
不知何时陈月已经无师自通地会将手伸到自己阴部抚摸,此时她的花穴外已经泥泞一片。
爹又小声和娘说了些什么,娘一把将爹从身上推开,骂道:鸡巴硬自己撸去,别耽误老娘睡觉!爹便只得讪讪地爬下来。
再过一会儿,陈月便听到爹含糊不清地喘息,她好奇着小心翼翼抬起头,看到爹正握着自己的大肉棍上下撸动着。
爹的阴茎硬挺着,稍稍向上弯曲,茎身黝黑布满了青筋,茎头顶端的暗红色龟头怕是有栗子那么大,陈月看得真真切切。
陈月一愣,马上把碗筷重重地摔在桌上:我忙了一天了,你非得和我说这些吗?我不嫁!要嫁你自己嫁去!
好闺女,爹不好,你别恼了爹。看到陈月一脸不快,爹马上住了口,两人沉默着吃完了饭。
吃完饭爹收起碗筷到厨房里收拾起来,陈月坐了一小会儿便困得厉害,爬上炕睡了,朦胧中感觉爹来盖了几次被子,而娘是啥时候回来的,陈月都没感觉到。
爹闭着眼,长满胡须的嘴唇微微翕动,伴着沉重的鼻息,爹赤着的胸膛上下起伏,胸部肌肉虽不如当年健美,但依然保有不错的线条。
陈月看得面红耳赤,她心里忽然生出了不少澎湃汹涌的欲望来,她好想越过身子趴到爹的旁边,替他撸动,让他在自己手上释放出来,就像当年帮双狗哥那样。
但陈月还是不敢,她已不再是懵懂幼女,男女情事或多或少陈月是懂得了一些。她只好按捺着心中这些悖德的想法,静静地看着身边的成熟男人自渎。
天快亮陈月还在熟睡时,耳边有传来了娘的骂声。
滚!你现在有什么资格碰我!
陈月睁开眼,看到爹正趴在娘身上。回想这几年一来,很少再看到爹操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