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汀的笑声戛然而止,记忆里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喊薄一宁。
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时间,但是今晚绝对不会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我说过,我们已经是共犯了。
薄一宁眼角泛红,一定是刚刚的鸭血太辣将他的眼泪呛出。
想知道。傅西汀忽然笑得狡黠,似乎在预谋什么诡计。
嗯。
我问你一加一等于几?
当然不是,你看这一盒外卖里有素菜:土豆,西兰花。有荤菜:培根,鸡肉。有主食:面条。荤素搭配怎么会是垃圾食品!
言语间傅西汀夹起一块鸭血凑到薄一宁的面前给他看。
永宁,以前也会吃这个吗?薄一宁看到挂着红油的鸭血,整个人晕眩得往沙发后躺。
二,唔...就在薄一宁做出二的嘴形时,傅西汀把那块沾满红油的鸭血,快速地塞进了薄一宁的嘴里。辣味混合着一丝铁锈味让薄一宁有点反胃,但是他还是忍住恶心吞咽了下去。随后赶紧抽了张纸巾擦拭自己的嘴唇。
哈哈哈哈哈...你的反应和当时的永宁一模一样...傅西汀笑得放肆,这应该是薄一宁认识傅西汀以来她最自我,最开心的一次。
所以,我和永宁除了夫妻的名分外。还有很多很多无法抹掉的回忆,薄一宁,你再给我点时间吧。现在的我是不可能再接受另一个人的,何况那个人还是永宁的哥哥。
他,娇贵大少爷一个。我在大学城附近的网吧,第一次和他见面的时候他就已经在附近的网吧声名远扬了。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带着酒精去网吧的人,每次开机前都要把电脑屏幕,鼠标耳机什么的拿酒精擦拭十几遍,后来各个网吧的老板给他取了个外号叫行走的酒精。所以,一开始他也不吃这种东西。
傅西汀眼珠向上,回忆着自己和永宁的点点滴滴。
那后来他怎么就学会吃了?永宁自小就有洁癖他是知道,只是自己的这个弟弟犯了洁癖的样子从她人口中说出,让薄一宁有点无奈又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