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去医院复诊,医生说他仍需治疗一段时间,才能恢复正常。
柳絮含着圆硕的蘑菇头,轻轻嘬吮着,柔软的香舌舔弄着肉棒上鼔凸的青筋,带来一缕触电般的酥麻感。
嗯孟澧身子一燥,气息紊乱,薄唇里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喘。
本是软绵的肉柱缓缓膨胀起来,慢慢将女人的香檀小口塞得满满当当的。
她这双手怕是摸了不少男人的肮脏之物了。
这么一想着,孟澧体内便涌上一股恶心感。
他紧蹙英眉,嫌恶地望着满脸醉意的柳絮,冷声斥道:疯女人,松手。
<h1>2、嘬弄命根子</h1>
命根子突然被握住,孟澧皱了皱眉,清冷的眼底浮现出一抹厌恶之色。
孟澧有洁癖,他不喜欢女人随便触碰他的身体。
硬了,他居然硬了!
孟澧震惊地望着正含着他命根子嘬弄的柳絮,有些难以置信。
自从三个月前撞到桌角,磕坏了蛋蛋后,他便没有起过任何性冲动,这是头一回,起了生理反应。
柳絮充耳不闻,她今天喝了酒,胆子可大了,只以为这是在梦里,倒不必害怕眼前这个假人。
男人刚说完,她便低下头,张开嫣红的檀口,将那根粗硕的肉柱含进了嘴里。
温暖湿濡的口腔将男人的粗物裹得紧紧的,孟澧身子一僵,下腹紧绷,整个人登时便愣住了。
尤其是艳俗孟浪,不知检点的女人。
在他眼里,此刻奔放的柳絮就是这种女人。
一进门便直抓他胯下那物,如此不知廉耻,这女人八成是干那种勾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