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板：牙还疼吗？
雎鸠好吃吗：不疼了。
金老板：那你怕什么，他技术好得很。
雎鸠好吃吗：你都不睡觉的吗？
金老板：24小时在线。
雎鸠好吃吗：······
关意从梦中惊醒，冷汗浸湿了床单，枕头上也氤氲了一大片眼泪，干痒的喉咙发不出声音，身体渐渐蜷缩起来，双手捂着脸不知道如何是好。
已经好几年没有做这样的噩梦了。
关意拿起手机，发了条微信出去。
亲了不到三秒钟，又立刻分开。
谢谢哦。笑嘻嘻的说完，关意贱贱的上手拍了拍顾森的脸，就像拍一只刚啃完肉骨头的小狗。
看着顾森意犹未尽又错愕的表情，关意一把扯下他的外套。
雎鸠好吃吗：不是本人发的。
关意闭上眼狠狠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你在发些什么东西！
金老板：梦到是正常的，全忘记才不正常，如果难受的话明天见面聊聊。
雎鸠好吃吗：应该没事，你早点睡。
对方没有再回复。
六年前。
顾森带着关意去夜店，两人坐在卡座里，喝了两杯鸡尾酒。
夜店的音乐震耳欲聋，关意只能看着顾森的薄唇张张合合。
雎鸠好吃吗：······
手机扔到一旁，猜想着自己应该没什么事。
微信又响起来，关意拿起手机。
雎鸠好吃吗：今天见到顾嘉禾了······他给我拔了牙。
金老板：这么巧？
雎鸠好吃吗：我有点怕。
雎鸠好吃吗：我做噩梦了。
不到一分钟就收到了回复，关意看了下时间，凌晨四点十分。
金老板：怎么了？
顾森愣了一下，之后立刻握住关意的手，拿起面前的鸡尾酒一饮而尽，站起身带着她往外走。
关意的心跳也快极了，双眼水汪汪的盯着顾森的背，任凭他带着自己，去哪儿都可以。
迷迷糊糊的跟着他上了车，然后就是刺眼的灯光，路人的尖叫，满眼的血。
金老板是关意的心理医生，六年前出车祸之后，金医生对她进行了两年的心理干预治疗，后来金医生创业成立现在的公司，变成了金老板，关意在他创业初期进行了投资，成了他公司的股东，也就是关意现在就职的公司。
关意躺在床上睡不着，翻了翻通讯录，看到了陆扬的名字。
雎鸠好吃吗：重金征收美男果照。
你说什么？关意在顾森耳边大吼。
我说！顾森忽然脱掉了外套罩在两人脑袋上，你真他妈好看！
关意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在衣服的遮挡下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