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失望。
我以为你会失望。
我以为你会在手术台做手脚呢。
没关系。殷绪亲吻她的脸颊,你越虚荣我越喜欢。
她戒不掉。
他们彼此享受这场隐晦畸形的情感,接受任何人存在于他们之间。
最好咬深一点,你不怕,我就不怕。
使劲的力,乖乖收住,被情欲占满的脑子,清醒一大半。
这是在厕所,不是在酒店房间,不是在各自居住的房子,是两人一解决完,收拾干净一出门就会撞见熟人的宴会厅。
轻点。
轻点,真要我轻点吗?这令人讨厌的语气,从他嘴里冒出,倒像是情人间做到极致时的暧昧调侃。
她迟疑了。
舌尖顶了一下腮帮子,攥着她的手腕走进男厕所,推开最后一扇门,狭窄的空间,闫呈紧紧将宴芙抵在墙上,钳住她的手,宴芙只能被动的等待。
冲击大脑皮层的刺激与在小空间的紧密感,让她无法控制的湿得厉害,撩起裙摆,殷绪蹲下去,眼睛看着那处,粗粝的手指勾画丁字裤边缘,宴芙禁不住,手抓紧他的西装。
殷绪压低嗓音道:小骚货,是别的男人满足不了你吗?
做戏得做全套,才逼真。
嘘。
全文完
他们喜欢藏在对方的身后。
谁不说一句绝配呢。
人没残,失望吗?
撩起她脸颊两侧卷翘的头发,怕了,怕被别人发现你是被我操过的女人?
嘴离开他的下巴,勾住他脖子的手收紧。
炮友而已,你知道我虚荣就好。
成年人的眼神,只要细细揣摩,便知对方想要什么。
宴芙挣开他的束缚,勾住他的颈脖,让他低头,咬上他的下巴,不顾一切狠狠地咬着。
殷绪:再咬深一点。
不是。
大腿插入她的两腿之间,抬高往上一顶,形同虚设的丁字裤,似没有任何的隔层,轻而易举的顶着她的小穴。
早湿得不行的宴芙,轻叫出声,短暂高潮冲上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