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李富的气势更盛:
“那道是,杂家入宫二十几年,身份地位自比你这初出茅庐的小子要高上几分。多少宫女抢着与杂家欢好,求得依傍,她且是其中一个罢了。”
说着,李富半跪半爬地又往凌巧巧处凑了几分,好看尽她胸前傲人的春光。
口中辩驳道:
“这女人本就是我景福宫的,合该是杂家的对食,却被你抢了去。我此刻… 此刻不过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罢了。况且… 况且她入景福宫已有一年,早就与杂家有过首尾了,杂家只是念她年纪小,未帮她破处而已… ”
反正他们太监都是没了根的东西,和女人玩的时候也都是亲亲摸摸或借用于工具,也就无所谓什么破不破处了,自然不怕被他识破。
“吴喜?!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着男人喜怒不明的阴沉面孔,李富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
“我的女人在哪,我自然就在哪~ ”
吴喜狭长的眼睛眯了眯,女人身上那耀眼的白有些刺痛。
“是么,那道是小的不是,占了公公的东西,横刀夺爱了。”
听闻他的话,又观其情绪,虽平静得渗人,却也不似要发怒的样子。
吴喜一动未动,只是站着,看向地上昏迷的女人,完全袒露的双乳。
白嫩的乳上,两颗被揉捏得起了反应的红缨立在空气中。
李富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