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念:谁他妈能告诉我,究竟他妈的什么叫他妈的猪猪囧rz 。
他们就这样两具肉体交缠,毫无顾忌。
可是她又掉眼泪,一边掉眼泪一边吻他,虔诚而热烈。
他停下动作,捡起地上的衣服帮她披上。扣好扣子,心里叹气一声。
而不是他,而不是跟着他堕落。
两人相看无言。她心里终究是不甘,她到底算什么呢?
她又说:你留下我吧,只要你说别走,我半步都不会迈。
何其想,要是这一秒他说要看看她的心,下一秒她说不定就能把刀捅进胸口挖出自己的心给他看。
她急躁地吻他的喉结、他的下巴,再青涩地探进他的嘴里寻他的舌齿,让烟草气味钻进她的口腔。那她就和他是一个气味了。
我
他嗓子发紧,喑哑道:这违法。
你就绑了我吧,绑了我
她呜咽着掉眼泪。
不必这样。
她倔强地仰起头问:那对你来说,我是什么?除了做爱,我能和你做什么?
做我的爱人吧,我的爱人。我觉得,其其,我觉得我爱你。如果爱是希望你跟我一起堕落的话,我想我爱你。
于是她听见他说:其其,别走。
他有私心。她给出的条件真是诱人,跟他一起堕落吧,小共犯。
他剥去她身上的障碍,在一旁的狭窄巷缝里,用膝盖岔开她大腿挂在腰间,再往上蹭她的内裤。她难耐地脱他的皮带和裤子,舔他的耳廓,在耳垂附近徘徊。他听见她的呼吸,她的喘息。
他竟再无言,只红了眼眶,声音哽咽得说不出话。
她在哭。是他惹哭的。多青春的女孩,哭起来也好看,眼睛红红的像兔子一样。身上的气味也好闻。
他恍惚间觉得,她不该在这里。她应该把乌黑如瀑的长发挽起,梳成好看的髻,藕白的娇手抱着专业书,娉娉袅袅地走在大学的林荫道旁,身边有个青春洋溢的大男孩逗她发笑。
你就绑了我,然后把我关在昏暗的房间里一百遍一千遍地操都可以。那样我对你的感情就可以顺理成章了,我可以仗着斯德哥尔摩症状的噱头天天说爱你这样的鬼话,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连想到爱这个字都会羞耻!
你不爱我吗?余玮,你爱爱我,好不好?
她几近恳求地搂住他的脖子,抚摸他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