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的男人。」耿士在看到森威德離去後,才小聲嘟囔。搖搖頭,爬起身繼續練舞。
「耿士我這不是希望讓你有著更好的精力來跟上舞團的課程嗎?要知道,你的體力可跟不上我的,要是在毫無節制的話,累的可是你呢。我可是好心,可惜有人不領情。」森威德表情溫柔,帶點無奈笑著說。
「那你就別用這麼熱切的眼神看著我!這樣我能不受你影響嗎?」耿士沒好氣的說,直接坐在地上賴著不想爬起來。
森威德只是笑著,並不打算上前將他拉起,因為他清楚對於已經很久沒發洩的男人來說,一點觸碰都會跟乾柴烈火般,一發不可收拾。
「別任性的,我是不會碰你的,明天就要進行舞團的新人初次考試,除非你明天能在考試拿到第一,要不然你就繼續一個人吧。」森威德依舊笑著,只是語氣卻異常淡漠。
「哼!有什麼難的,你明天就洗乾淨等我吧!看我輕輕鬆松拿下比賽,然後不榨幹你我是不會罷手的。」耿士嘴硬的道,內心默默地想,我也只能在口頭上占你便宜了qaq。
「拭目以待。」森威德揚起一抹不明意義的笑容,眼睛掃了耿士全身一眼,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