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闻琛!”
言熙美眸圆瞪,气得只手撑着沙发就要起来。
闻琛没说错,他想弄她,她根本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我我我……”
“取悦它。”
闻琛看着她小嘴微张,一脸的纯真懵懂,语气渐渐凶狠。
言熙一脸无辜,只是电视而已啊,他的表情为什么这么可怕?
“言熙姐姐只能看我一个人,也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他为什么说这些话的时候,都不害臊呢?
“姐姐,你马上就舒服了!”
闻琛咬着牙,掐着她的腰,将她摆成跪在沙发上的姿势,从后面狠狠地插入。
“啊啊啊啊嗯,闻琛闻琛……”
“呜呜呜呜,好疼,插到底了,你别动……”
“插到底?”闻琛看着自己还露在外面一半的鸡巴有些想笑,“还早着呢。”
言熙听到这几个字脸色一白,还早着……那要是完全插进去,她不会不会真的没了?
闻琛勉强插进去半根的时候,已经爽的头皮发麻不能自己,他高高仰着头,眉间紧皱,英俊面容扭曲的不像话。
“太紧了!姐姐里面好湿好热好爽啊……”
他从来不知道,操女人居然可以这么爽。
只是她越叫,闻琛插得越深,仿佛一个冷血的杀手。
“别动!”
“操!”
“真的?”
言熙天真的信以为真,可下一秒,闻琛牢牢按着她的手,掐着她的腰,猛地朝小穴里捅去。
“啊——”
真是辣眼睛!
言熙身子一抖,转过脸看到了屏幕上男人的物件。
居然比闻琛的还丑!起码闻琛的颜色比他好看多了!
闻琛被她夹得差点射了出去。
“操!骚货,还没开始日你就开始发浪了!”
绯红色的裙子和白皙至极的皮肤相映在一起,制造出一股强烈的反差,激的闻琛浑身兽血沸腾。
晨光熹微,闻琛顺着光看到她下体一层漂亮的阴毛早已被湿漉漉的淫水打湿,可即使是这样,细小的穴缝也窄的很。
他用了狠劲,居然只插进去一个龟头。
“啊,不行,不行,闻琛,你太粗了,快出去……”
闻琛见她这回没有上次的激烈反应,找准机会,直接提枪闯进他体内。
“啊!”
“操!”
“可不可以不……”
“不可以!”
男生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言熙姐姐,本来想等你再湿一点点,可是你太不听话了。”
“我有点粗,你忍忍。”
他暧昧地语气咬着她的耳朵,言熙脑海中一片混沌,只回荡着一个想法。
“闻琛,你太过分了!”
“我过分?”闻琛一把解开了自己的裤袋,将她挣扎的双手牢牢钳制在头顶,“我要是真过分,昨天在办公室就不顾老师的反抗直接干了!”
“言熙姐姐以为那点力气真能反抗得了我吗?”
见她要走,闻琛一把将她按在沙发肩上,掀开了她的裙子,打掌直接朝一片湿淋淋的三角地带摸过去。
他早已忍不住了。
迫不及待地要干她。
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能激起人蹂躏的欲望了。
“怎、怎么取悦?”
“用言熙姐姐的小嘴含啊。”
“握着。”
闻琛掏出自己沉甸甸的鸡巴,送到了她手里。
她此时整个人都陷在沙发里,看着高高垂在她眼前的粗长物件,吓得直吞咽口水。
“言熙姐姐现在是在看别的男人吗?”
闻琛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三级片里男人的鸡巴,登时怒火上头,眼神扭曲,一把狠狠掐住了她的下巴。
“?”
“言熙姐姐是不是特别期待着插到底?”
“没有呜呜,好疼啊……”
这就是男欢女爱吗?明明没有电视里那么美好,疼的她感觉下面都快撕裂了。
“唔唔唔……你出去,闻琛,我好难受……”
他是爽了,可是言熙下面却像被插入了一把利剑,生生插到底,把她劈开,她疼的唇色都有些变了,眼角泪水涟涟。
闻琛听到她的哭声,从爽到不能自己中回过神来,“言熙姐姐别哭,你越哭我越想弄死你。”
“爽!”
“真他妈爽!”
闻琛一点点推进,过分粗长的鸡巴仿佛要将她细小的肉穴撑爆,小女人阴道里顺滑的粘液出来迎接男人性器的到来,内壁成千上万的软肉像千万只小嘴,在他推进来的瞬间,疯狂吮吸、缠裹上来。
“啊啊啊啊哦不要啊,哥哥太大了,太深了,妹妹要死了!”
三级片里男女优仿佛达到了高潮,尖叫着大喊,而言熙被这么粗大的鸡巴生生插入,声音也不亚于他们。
“太大了,闻琛不行,好疼唔唔唔……”
他眼前只有这个白花花的大屁股和被女人夹得生疼的鸡巴,哪里还顾得了其他。
“你……你说什么呢?”
被骂骚货,言熙恼羞成怒,被欲望把持着的闻琛却顾不了别的了,大掌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言熙姐姐,你放松点,我这就出去。”
他觉得诧异,可言熙却被人捅了一刀似的,在他略略进入的那一刻,浑身都绷紧了,不停打着颤。
她真的没猜错,像他这么粗长的尺寸,怎么可能插进那么小的地方?
她一边拒绝,一边难受地夹紧小穴,扭着屁股。
莽撞的小狼狗失了策。
闻琛并没有插进去。
“怎么这么紧!”
“言熙姐姐别怕,我会轻一点的。”
“我真的好爱好爱言熙姐姐,爱到身上每一处都不像放过……”
就这样,在他的告白洗脑下,言熙神志迷迷糊糊的,一时间也忘了自己对性爱的恐惧。
她要被闻琛操了,她要被闻琛操了……
“闻琛~”
言熙喊了他一声,这一声,千回百转,听得闻琛浑身都酥了。
言熙,“……”他果然又变了,一上床就从彬彬有礼的小奶狗变成了禽兽。
“言熙姐姐明明知道我一见到你就会硬,还故意穿这种衣服出来诱惑吗?真是胆大啊,不怕我把你操坏吗?”
他一个字一个字风轻云淡地说着,边说着边从四角裤里拿出粗大硕长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