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脸慢慢靠近我,嘴唇覆上我的嘴唇时,我才意识到,他说的做是什么意思。
我慌乱的推挤,推挤没几下,我的手被他用力捏住,我又动了动,他就用巧劲把我的手环住他的腰,这个动作让我和他没有任何缝隙的贴住,一下子全身都烧起来,这,这玩的也太开了。
所幸这场吻没有持续多久,他拉着我的手腕跑进昏暗的巷子里。他的唇再次覆了上来。和刚才的蜻蜓点水不一样,他吻的认真,带动着我和他一起。他的舌头搅弄着我的舌头,或吮,或舔,或咬。这样彻底的亲吻,让我能尝到他口腔里还残留着的葡萄酒的味道。醇厚的葡萄香,让我有些恍惚。
这不是难过,是无奈。人的记忆在某一天开始,琐碎的日常,不得不去应付的人际关系,云云,这些将会充斥着整个记忆。而那些仅此一次的记忆就会像沉入海底的潘多拉宝盒,被淤泥深深覆盖。不会被挖掘,也没有办法找到。这真是让我畏惧的现实。
我付完酒钱就去找艾琳,找到她时,她坐在地下舞台的观众席里津津有味的看着乐队主唱。我推了推她,她拍着我的手:“你觉得台上那位主唱很可口吗……”
我看了眼那位浓眉大眼,长头发的主唱,赞赏的说:“是挺可口的。但我还有兼职要养家,就先回去了。”
<h1>07</h1>
再遇ciao的时候,我刻意去打探他,发现他没有认出我。所以我被当成来找他的“客人”。想想当时的情况,他这样觉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你不会不认得我了吧……”我看着ciao,还向他点了杯威士忌。
我不能很好的控制呼吸,我一边憋气一边哼哼。ciao放开了我,跟着我喘气,随后是一抹明亮的笑。很奇怪,在没有亮光的巷子里,我能看清他的勾起的唇角,带有戏谑的眼睛。
我走出bar,看到ciao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台阶栏杆旁抽着烟,像在等谁。我向他打了声招呼,正准备离开,他突然走到我面前。我木木的看着他。
“做?”
“?”
ciao倒着酒,把酒杯放在我面前的时候,带着我觉得熟悉的笑,说:“抱歉。”我心想你这两个字完全没有歉意啊。
我喝了一口,又吐了回去。这酒也太烈了。
ciao不记得我了。如果不是艾琳带我再来一次这里,我想今天我应该也不会想起ciao。不会想起昨天是6月24日。记得以前看的里也有这样的情节,叫这什么?啊,是了,因果,有因有果,因果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