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嚣于这风月事上可是个老练的,人家钓他,若太轻易咬钩,倒显得他猴急了。
既她欲勾他,他便慢慢陪她玩,磨磨她的心境,也顺便瞧瞧这小姑娘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毕竟想睡他,可不能白睡了。
玄嚣思索几息,敛了眸子,将袍子又召起披上,道,“此处未尝不可,我用手帮你好了。”
云纪只觉此刻脸“腾”地一下就绿了,她都如此主动了,眼前鬼王却说他用手?
这他妈的什么鬼事让她碰上了。
若廉贞星君此时有心用瞰天镜看她一看,便会知这取少阳之气的计划因右弼的这一坛酒变了味道。然他彼时只觉右弼办事十分沉稳可靠,万无一失,云纪怎么的也翻不出什么大浪。他再如何料事如神,也不会料到这云纪饮了春风一度之后,见色起意,会要采了鬼王去。
玄嚣被她亲得出声,有些不喜地蹙了蹙眉,只觉她吻得很是孟浪,轻轻推开她,下巴朝屋内指了指,道,“他可还在屋内。”
云纪见他离开,有些不满地抿了抿唇,脚又蹬了蹬那株琼花树,答道,“那有何惧?”
如此想着,玄嚣的寒凉的手,探上云纪的腰,那冰凉的温度光是透过衣物抚上云纪的腰,已让她火热的欲望得到了片刻纾解。
云纪顾不得心里的耻意,轻轻地扭着腰,去紧紧地贴上他凉意十足的掌,嘴里发出一声难耐地叹息。
玄嚣看着她对自己的一只手掌反应便如此之大,“你这...真是中春药了?”
云纪知道此刻她定是色令智昏,乱了阵脚,过于急不可耐,然她怎么也未曾料到,她如此搔首弄姿,摇头摆尾地施展,却是换来了他一脸了无兴趣的笑意。
她有些欲哭无泪地拍了拍自己通红的脸颊,眼睛止不住地朝他胯下看去,莫非他无法人道?
玄嚣将她那恼怒的作态都看在眼里,但他却不言不说,只当未察觉她的表情。
云纪此刻很是难耐,并未见到她蹬琼花树时,玄嚣变得阴沉的表情。
玄嚣抬了抬眉,制住她摧花的脚,心道就算那屋内的那位睡了,他可不欲表演活春宫给里面那位身份尚且不知的小神君瞧。
云纪见他哑然不语,不耐烦地问道,“那你不欲在此处,又想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