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琅走了,下午没有他的课,他离开时衣冠楚楚,甚至心情很好的咬的阿千的嘴巴水光潋滟。
衣服湿漉漉贴在身上显得她更加幼小瘦弱,阿千下身疼痛难忍,教室里陆陆续续有同学吃饭完回来了,阿千不敢出声,头埋在臂弯里闷闷吸气。
四十分钟的时间,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她整个人被拆开重组,浑身上下都是男人浓郁的味道。
她哽咽点头,穴肉畏惧的颤抖。
她是好孩子,所以她不会说,什么都不会说。
像那一千多个日夜一样,闭紧嘴巴。
病倒了…
“阿千是好孩子是吗?”
他忽然开口,手指滑进红肿不堪的软肉里,几滴粘稠的白浊流了出来,掺杂几缕鲜艳的血色。
所幸同年级的同学对于男女之间的情事一无所知,只当她回来的早趴在桌子上休息。
那一下午她什么都听不进去,放学后姿势别扭的踏上回家的山路,三两个人说说笑笑在前面走着,阿千勉强跟上她们的步伐。
阳光依旧强烈,一个小时的山路头发湿漉漉贴在皮肤上,破旧的砖瓦房矗立在一棵巨大的核桃树下,树荫清凉也驱不散暑气。
乖顺的倚在陆琅怀里,她初次高潮了两次浑身虚脱无力,任由陆琅给她提上裤子,宽大的t恤盖住隆起的小腹,里面都是男人灌进去的精液,一动好像还能听到水声。
肚子又酸又涨阿千觉得不舒服,可是她不敢说。
两个人躺过的地方汗浸湿了一片,有些晶亮的粘液,阿千不敢再看走到后面坐在座位上。
依旧坚硬的阳具威胁的压上娇颤的肉穴,语气很是温柔。
“你乖老师不问那个人是谁,好不好?”
“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