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当事人的阿空,手里还拿着她的高跟鞋,用手掰着包裹后跟位置的皮料,试图将其弄軟一点。
掌心那坨带着高温的軟肉安抚了她饥渴的心思。
裤子里的空间有限,皮带将她两臂与他的腰部紧紧勒在一块儿,齐艺拨开那根软绵绵的肉棍,双手把弄着两坨更为柔软的肉囊,随着她手上力度的变化,在她的掌心里滚来滚去。
心中的燥闷得不到疏解,她沉下脸色:「你是个什么狗东西?给我松手!」
阿空按住裤腰带的左臂一动不动,全神贯注在右手的细跟鞋上,似乎完全没将她的话听进去。
齐艺往旁边瞟了一眼,司机目不斜视的开着车,个子比较瘦弱,却也勉强符合她的审美。
倏地撑住皮凳坐起身扑向前,隔着靠背将阿空连人带椅抱在怀中,双手慢动作地将扣子解开,从衣领探入他的西装外套。
阿空的胸肌很发达,肌肉富有弹性手感很好,她张开十指都无法完全罩住。
她双颊绯红,唇角半勾不勾,似笑非笑。
她心里痒痒的,只觉得身上好像被数万只蚂蚁咬着,继续什么来填满空虚的感觉。
她侧头亲了亲他的左耳,还是觉得不甚满意,张嘴往他脸颊上咬了一口,咬完又细细的亲了起来,就像是在反复品尝着什么美味一般。
她心下一动,还没有其他动作,按住她的大掌却一下松开了束缚。
她回过头看向阿空的面瘫脸,得意的一笑,皮带也不解了,掌心贴着他肌肉分明的小腹,从缝隙处强行将手往下探,直接将滚烫的物什握在手里。
司机目不斜视,对这种情况早已见怪不怪。
双手像是有自我意识一般,沿着他的胸肌纹路一直往下抚摸,故意绕开顶端的红梅,连揉带捏的,一直摸到坚硬结实的小腹。
齐艺踮脚往前一伸,扒拉着皮带准备扯开,一只大掌却比她动作更迅速,一下子压了下来,将她作乱的双手一并按住在腰带上,限制她进一步的动作。
齐艺不满,死命要挣脱,但他的手浆糊粘上去似的,牢固的无可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