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个惩罚,却带着丝丝色气。
明显的齿印周围皮肤泛红,阿空仿佛感受不到痛处,一手圈住她的大腿将人抱起,一手勾着她的细跟鞋,往后沿着来时的路折返。
齐艺趴在他身上,看着孤伶伶躺在地上的那副金丝眼镜,咧着嘴笑。
齐艺弯腰将下巴抵在他的发旋,双手抱住他的头,右腿渐渐用上力度。
脚心抵住那坨可观的軟肉,细细感受了一下他的温度,脚趾沿着肉坨的轮廓慢慢滑动,每移动寸,便多加一分力气。
阿空像一个支架任她为所欲为,可她这个姿势并不好施力,拼着全身的力气去欺负他,到最后,却是她整个人趴在阿空身上喘着粗气。
阿空用大掌按住她的脚,齐艺嗯哼地一声喊痛,鼻腔发出的气音拉得好长,在两人耳畔蜿蜒回荡,引出一丝暧昧的色彩。
他又松了手上的力度。
齐艺有些得意,作乱的心思越发弄重,一手按住他的后背,一手揪住他头顶的碎发,整个人几乎要躲进他怀中。
被调戏的人却不动声色,伸手抱住她乏力滑落的身子,低头眼疾手快的将举了有一段时间的药水胶布给贴在伤口上。
齐艺搂住他的脖子,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大掌握住她的脚,带着薄茧的拇指在药水胶布上来回扫过抚平,仔细确认已经妥善贴好。
心里那点激动逐渐消散,齐艺半眯着眼睛,侧头张口就往他后脖子啃了一口,留下明晃晃的牙印。
阿空怕药水胶布报废,将手举得远远的,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撒野。
齐艺半搂着他的后脖子,强行将他的头压进自己的胸脯,脚趁机顺着他的结实的大腿内侧滑动,一下子踩在尽头的那个敏感部位。
阿空不为所动,脑袋卡在她身前的隆起,脸部被迫贴着她柔软的胸部,讲话的气流受阻,声音闷闷的:「用力会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