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子哪里去了?知道今儿我来一雪前耻”林放一把推开标子家常年不锁的门,只瞧见那么两人横七五八地躺在屋子正中央炕上,小桌子是上摆着花生抽着旱烟玩着牌,“二姐!大哥说去有个赚大钱活计叫咱自己玩着!”说话的是其中最胖的,长的个五磅三粗平时里憨厚老实但是也是被带得只晓得抽烟喝酒打牌,“就是!二姐!来这里坐!今儿咋来的这么晚?胖子把我给你带的花生米都差不多了!但我兜里给你藏了瓶烧刀子!”其中最为吝啬的便是赖皮狗,只进不出,但是怪的就是对林放还愿意出血。
“谁想吃你的花生米!油都是舍不得放,还真是条癞皮狗!”癞皮狗一脸讨好的笑殷勤按摩着林放的肩膀,林放顺势侧躺在炕上,胖子正对着看着癞皮狗对着林放这个模样到也是习以为常了。
“快点!去痰盂拿过来,憋的慌!”林放左手拿着烧刀子往嘴里倒着,右手拿着花生米往嘴里抛,眼神示意癞皮狗。
“欸!”癞皮狗倒是没觉的啥,一骨碌下炕去耳房把痰盂拿进来,就放在林放炕下。林放便直接当着他们的面掏出阴茎对准痰盂一泄如柱,确实憋得狠了,尿柱击打在痰盂壁上哗啦啦响,还没等林放尿完,正对着的大门哗一声被推开,偷偷摸摸鸡眉鼠眼的标子扛着个一人长的麻布口袋就进来了,“操!放子!又在屋里尿!你就不能出去吗?看什么看,重死了还不快过来帮忙!”林放被标子吓得下身一抖一抖的,尿液滴滴答答落在了榻上。胖子一把将炕上的桌子什么的东西捡下去,就连忙帮着标子把麻布口袋放在了榻上。
“大哥!这啥呀!吃的吗?”胖子闻道。
“就知道吃!告诉你们,这下子咱可接了个大单!虎哥绑了一个女的,让我带回来藏几天,然后就给我们整整三百!”标子一脸得意洋洋咧着他那泛黄的半颗门牙,“那这个就是那个女的?”癞皮狗听着有这么多钱顿时双眼发光看着个宝贝疙瘩似的看着麻布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