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又乖顺，引人采撷。
段艺的目光扫过她身体的每一处，心头泛起一缕欲念。
接下来她没有再开口，安静欣赏着镜头中的风景。
“双腿分开，与肩同宽。”
“脊背挺直。”
“头向下低45度。”
声线柔和，里面藏着不为人知的情绪。
女人的声音清晰传来，清冽柔和，孟池鱼低低的“嗯”了一声，僵立在原地，一时半会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手机对着卧室门口摆好，去跪下。”
打量着对方镜头中的卧室，一旁的木质书架上整整齐齐摆满了书，书桌干净，床面整洁。
房间阳台上摆着一盆花，娇嫩美好。
就像花的主人一样。
随手将杯子放在茶几上，房门处突然传来开锁的响动，孟池鱼动作僵了一下，转头看向门口的人，唇角牵起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轻轻道，“妈。”
郁沉：认主之后再跪和现在就不一样了。
池小鱼：什么不一样？
郁沉：裸着。
随后是视频通话被挂断的提示音。
孟池鱼扶着门框缓缓站起身，长时间的跪姿让她的腿有些酸麻，膝盖处发红的印记在白皙肌肤映衬下分外鲜明，她顾不上去揉，快步走到一旁拿起手机。
郁沉：从今天起每天跪半个小时，视频验证。
郁沉：好，可以不用露脸。
孟池鱼心里松了口气，下一秒屏幕上浮现出视频通话请求。
手指有些发颤，轻轻按下接听键，对方镜头是一片漆黑，并没有要露脸的意思。看到屏幕上自己的脸，孟池鱼不自然的将手机转过去，深吸口气道，“你好。”
空气寂静无声，孟池鱼微微垂头跪在光滑的地板上，虽然看不见手机，可她知道对方在看着她。
她在看着她，看着她跪下的姿态，这个认知让孟池鱼的心都发起烫来。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在孟池鱼感觉膝盖跪到有些发疼的时候，扬声器里终于再次传来女人的声音：“起来吧。”
听从着对方的指令，孟池鱼摆出了一个标准的跪姿，这个带着屈辱意味的姿势反而让她的心变得有些兴奋。
段艺默默凝视着镜头中的身影，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的侧脸，姣好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
少女跪得笔直，略微低头，还未干透的黑发柔顺的贴在瓷白的脖颈上，锁骨清晰，手臂纤细，手掌握拳放置于大腿，一派可人模样。
下跪，总是带着一点屈辱意味，即便此刻是隔着两张手机屏幕，孟池鱼的耳垂还是染上了一抹樱色。
将手机摆放好之后，孟池鱼来到卧室门口，撩起吊带睡衣的下摆，屈膝，下跪。
白嫩的膝盖与地板接触，无形中有什么东西似在悄然碎裂。
扬声器里传来少女略微紧张的声音，“你好。”
呆板的两个字眼，少年人的青涩与紧张显露无疑。
段艺唇角微扬，低柔的声音流泻出去，“你好。”
孟池鱼大窘，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象着自己裸身跪在她面前的样子，面上发起烫来。
一时失语，她纠结了一下找了一张害羞的表情包发过去。
喉头有些发干，孟池鱼拿起玻璃杯走到饮水机处按下开关，哗啦的水流声盖住了她加速的心跳声，仰头一口气喝完，面上的热度才慢慢消退。
郁沉：下次铺上软垫。
池小鱼：嗯，好。
她这乖巧中又带着呆的回复让段艺低低一声轻笑，生出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段艺靠在客厅的躺椅上，显得无比悠闲。偌大的房间里一片安静，冷气十足，只有空调运转的声音作响。
窗帘合拢，一室昏暗。
看到手机屏幕上一闪而过少女的脸，她的目光泛起一丝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