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低头莞尔一笑，“时总，您好。”
时光笑着和她碰杯，看着她喉咙一上一下一饮而尽，才微笑着说，“程曦，好久不见。”
程曦这才微微紧张起来，好在一顿饭下来，真没什么人cue她，这种局，都是给主动出击的人机会。
时光话不多，但话题时不时总会抛到他身上，他从容听着，偶尔微微点头，程曦抬头，不经意对上他的眼神，他就那样靠在椅背上直直坐着，把玩着手里的红酒杯，似笑非笑。
程曦别过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纵使有楚航这个圈内男友，程曦也不得不承认，时光是有一副好皮囊，一米八几的身高，宽肩长腿，光线拂在他脸上，更衬得脸庞英俊深邃，的确是温文尔雅，有种斯文败类的错觉。
“大家坐。”低醇的嗓音传来，时光在主位落座，这个位置，正巧在程曦的对面。
她懊恼，本来选这个位置是因为最偏僻，现在可好，眼神都不知道放哪里。
饭局结束后，是敬酒环节，程曦知道，这下是躲不过了。
时光坐在主位上，被敬了一圈酒，轮到程曦时，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其他，他的黑眸比平时更为晶亮。
“时总，这是程曦，我们公司的新人”，带她们来的阿姐热情介绍。
饭局开始，程曦低头蒙声用餐，想着要打招呼还是装作不认识，局面上一群小领导围着时光奉承，大谈投资经，时光也似是没注意到对面的姑娘，面无表情应答，不动声色往后靠了靠，没怎么动筷。
这样的饭局，自然不只是简简单单的吃饭，酒起茶落，有不正经的调侃在桌面上飘荡，寻思着来捡资源的新人故友，有的娇嗔着迎合，有的羞涩着娇笑。
这，大概是她们演技最好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