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在马车里被自己的舅舅破了身子?
没有人会信的,一个是位居高位的高官,一个是无依无靠的少女,所有人都会唾骂她的。
阿窈绝望的闭上了眼,万念俱灰道:“为什么?”
不敢动,生怕流更多出来。
他仍旧是初时整整齐齐的模样,而阿窈皮肉都透着诱惑人的气息,小嘴咬的红润润的,明明方才哭的那么狠,这会小嘴唇抿的紧紧的,打转的晶莹就是不肯落下。
“我要告诉祖奶奶!”
阿窈脚趾都绷紧了,细碎的哼着。
阴茎抽出部分干净的有些湿润,裹的太紧了,液体都牢牢锁在里面。
操弄的红滟滟的穴吐出仍旧坚硬的巨物立马紧闭在一起,花唇红肿外翻,些许阳精满的溢出来,白浆掺杂血丝打湿男人的阴毛。
<h1>委屈</h1>
事后格外敏感的阿窈疼的指甲陷进男人肩膀里,啜泣道:“你出去…”
求求你了。
明明她,曾经很想同他亲近的。
“我不知。”贺恽也不明白,但他清楚的知道一件事,“我想要你,阿窈。”
————
他蹲下来,修长的手指握着她的脚踝给她穿鞋,很认真,好像这是一件珍而又重的事情,丝毫没有把威胁放在眼里,语气无波道“怎么说?”
“说你…说你…”她语塞的顿住。
是呀,怎么说?
巨物全部吐出时发出轻微的声响,阿窈捕捉到了,苍白的脸颊飞上两片红霞。
她哆哆嗦嗦爬到马车一侧,手指勾着衣服慢吞吞的往身上套,一动就疼的吸气,弯腰时鼓胀的小腹受到挤压一股白浆泄了出来,把刚穿上的裘裤弄湿了黏糊糊贴在肌肤上。
狭窄的空间里满是情欲的味道。
马上快到了,她真的好怕呀。
稚嫩的面颊握在贺恽掌心,还不及手掌大,圆溜溜的眼满含难堪,阿窈素来看不懂他,此时明明白白看清了他蓬勃的欲望,热烈而炙热,好像要把她摧毁一样。
就在她害怕再来一次的时候,贺恽不发一言抬起她挺翘的小屁股,很慢,故意在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