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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土】【ABO/哨兵向导】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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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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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时把音量拉到最低(零)的时候以为只是不要紧的事,应付过去后就重新把音量拉高,却没想到却是和星际海盗的正面遭遇。出于在伴侣面前炫耀能力的情节,银时接下来也没有关掉通讯联络。他假装战得发狂,却入戏太深,全然忘记和土方的私线还保持畅通。返回主舰后立即被猿飞缠上讨要报酬(鞭打),银时头脑乱哄哄的,残忍又好战,高涨的破坏欲和发现被猿飞戏耍的小情绪让他决定按照猿飞期望的那样给予她一顿丰盛的虐待盛宴。

被遗忘的仍开启的私线音量仍为零,土方的呼喊无法传达到银时耳朵里,反而银时甩鞭子、鬼畜抖s发言和猿飞高亢色情的尖叫和喘息完整地传到土方那边。

土方心都碎了。

“被我这样对待你会兴奋吗?”

“是的!”

枝条、应该是鞭子甩动的破空声和一声响亮的击打音。

土方正切身感受第三个阶段中自己身体的变化,高潮后的他心情很平静、旷达。

——直到私线的另一头再度传来声音。

土方一动不动地听着银时和替代自己的新向导猿飞菖蒲的对话,他先从山崎那里得知关于新向导的消息。猿飞菖蒲和坂田银时一样是alpha的消息令他松了一口气,同时更加明白联邦对银时的看重。

我绝对没有背叛十四郎——银时这样说。

土方想笑,嘴角却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来,泪腺分泌出来温热液体从紧闭的眼睛缝接二连三地涌出,滑过太阳穴渗入鬓角发际。

我应该相信他的。

【我该怎么办啊……】

“我绝对没有背叛十四郎。”银时自言自语,像是通过这种方式给自己鼓劲,又像是对着通讯频道澄清。他已经忘记了自己刮胡子还有敷面膜,满心想着等土方醒了要怎么办,对这样令人发指的一段实时语音要怎么解释。

土方没有睡,他从银时记起来私人通讯频道还没关闭就一直安静地听着。

【……洗澡?】

银时觉得不能再让猿飞的信息素停留了,他当机立断地站起身拔足狂奔向浴室,差点被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绊倒。

银时胆战心惊地洗完澡走出来,出发前调出来的全身镜还停在墙上没有收起来,银时再次在镜子里看见自己,却是低眉臊眼、一看就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和银时的私人联络频道一直畅通,即便在爆炸接连不断的银时表演“发狂”的时段也没有受到影响导致通信中断,顶多是效果不好,可是这是在宇宙,声音无法传递,这样的静默直到银时返回舰艇才结束。

沉默中,土方听见自己的心脏猛烈叩击胸腔造成的激越回响。

噗通、噗通、噗通……

【不、不,万一十四郎也把声音拉到最低呢?这样不就没听到了?】

【可是万一十四郎想听阿银我威武的现场,没有把声音也关掉呢?】

【……】

银时觉得自己完蛋了,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大傻逼,居然在土方面前鬼畜得放飞自我鞭打猿飞菖蒲,他的新向导。

猿飞魔性的尖叫呻吟和喘息还不绝于耳,银时轻易就回想起猿飞的限制级发言和自己鬼畜抖s的发言。

银时此刻已经不觉得自己是石膏像了,他就是风化得一塌糊涂只需要一阵风就能吹散的渣渣。

然而银时却也做到了他承诺的那样——不对其他向导做曾经对土方做的事情。是没有做,银时的确不曾鞭打过土方。

土方想到这里自嘲似的笑了笑,情潮退去,精神和体力被大量消耗,他现在想要好好地休息,什么都不想地睡一觉……他把弄脏的浴衣从床上扔下去,人顺着靠枕曲线滑下去鱼似的钻进被子里,闭上了眼睛。

从alpha信息素浓郁得令人作呕的办公室走出来,银时迫切地想要冲洗自己,刮一刮胡子,做个面膜什么的,养足精神回去见自己可爱的omega。托此前装作发狂的“福”,银时一路上没有遇见士兵,想来他们也对自己避之不及。

土方深深地呼吸,他迫切地需要氧气支撑自己的思考,前面的悲愤让他进行了一通无益于思考的发泄。

土方又想到猿飞菖蒲对哨兵的hurt/fort调节理念中出名的“转移&发泄”,难道是这样的?通过让哨兵鞭打自己来发泄压力?向导和哨兵的关系通常是1对n的,如果是这样恐怕猿飞向导自如行动都不容易,这和她在传闻中的名气矛盾。

通讯仪那边的尖叫声音愈发密集,土方突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土方想要咆哮张开嘴却爆发出激烈的笑声,他笑得喘不过气,短暂地感受到窒息,乳尖晃动,肚子顶着胸肌和下腹,感觉到现在的一切都是那么好笑。

休养期间,疗养机构人员拿走了土方的佩刀,不然他甚至想提刀去质问银时。然而银时太远,身体在孕期潜移默化地改变了的自己现在又是那么软弱,土方扶着自己的肚子默默想道。

对由被遗忘的通讯器引发的误会——至少算半个误会,银时现在还一无所知,他又换了一根更粗的鞭子,这次他蘸了水。

噢,还是有的。

银时沉默地看着猿飞给自己戴上了一个项圈,摇摇摆摆地走到自己面前:“请务必不要怜惜小猿,更大力、更疼痛……随便你做什么都行。”猿飞用久病床榻一口气提不上来的强调把短短几句话说出了临终遗言的大喘气效果。

银时确实感谢猿飞为自己和土方团圆、加速任务进展做出的贡献,所以他决定满足猿飞的愿望。他保持着狂气的状态,态度强硬并简短地说:“自己吊上去。”

情欲和高潮让他软得像一只融化的雪糕,被背叛的愤怒和悲凉令他感到彻骨冰凉把自己重新冻结起来,因而也有了支撑他行动的动力。

对于具体要做什么,土方仍然茫然无措。

土方的手再次摸上膨胀的腹部,却全然失去了先前的温情和甜蜜。他突然觉得一切都是笑话,不论是对自己发誓结婚和不会对其他向导做对自己做过的事的话,还是在初见就让对方临时标记了自己,之后半推半就地多次做爱以至于怀孕,满心期待地牢记且相信对方的话的自己。

猿飞的声音变得甜蜜而高亢,像是乡下发情的母猫。

土方突然觉得手脚冰冷,他侧过身用手肘抵着床面强撑起软趴趴的身体坐起来,伸长手臂去够放在桌子上的通讯仪。

干在上面的乳汁看着像是沾了水凝固在表面的灰尘痕迹,肮脏且模糊,土方对着通讯仪呼喊银时的名字,想要打开投影,却得不到回应。

猿飞菖蒲是专门负责联邦高层及其子女精神状态疏导工作的精英中的精英,传闻中除了hurt/fort调节其他能力也相当厉害。联邦居然会派这样的精英向导调节银时的精神状态,土方觉得应该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和银时团聚……却没想到猿飞菖蒲所谓的hurt/fort手段竟然是这样的。

“自己吊上去。”

猿飞的回应无比热情且顺从,一阵链条碰撞的声音后,土方听见银时的声音响起。

土方因接连的两次高潮全身肌肤变得潮红,饱胀的乳房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底部仍是结实的胸肌,顶部却柔软得好似牛奶布丁。也许受孕期激素分泌的影响,土方的乳头和乳晕从浅褐色变为深红,原本内陷的乳头肉眼可见地变的肿大而饱满,像是从红豆一夜之间成长为桑葚,红的发紫的乳头现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它渴望更激烈的玩弄,然而土方现在却惫懒绵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愿动。

连排气通风系统制造的似有若无的风流都能令乳房战栗抖动,土方数着自己的心跳,听着心跳和呼吸声,直直地看着喷涂成天蓝色的天花板,排气装置隐藏在云流图案中。

abo社会中主要是omega承担繁衍后代的职责,beta也具备生育功能,然而下一代资质却普遍平庸,由omega孕诞的后代有更高的天赋和更大的朝更强方向突变的可能性。因此,omega的成长期有三个阶段,幼儿阶段,性别分化阶段和孕期。

土方心想,却觉得还是十分难受。

很累也很疲惫,土方的确很想睡一觉,一觉之后什么都忘记,然而泛滥的悲凉却把他混沌的头脑冲荡得无比清醒难以入睡。还是那句话,感情是一回事,理智又是一回事。他能够通过已知的线索还原银时和猿飞纠缠的真相,然而真的听到银时鬼畜s别的人——即便是alpha也不行,还是难受得无法放空思绪入睡。

他模拟出睡眠状态下绵长有节奏的呼吸频率,时而做梦似的变调为短促无规律的呼吸,闭着眼睛,听着银时崩溃的叫喊和之后的一段时间的沉默,听着银时又恢复行动朝浴室奔跑和洗浴的水声,听着银时长吁短叹的纠结……听着那一句“我绝对没有背叛十四郎”。土方的心情十分复杂。

都说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说真话,因为不需要掩饰伪装,土方却又想有的人演起来连自己都骗。

银时跌坐在床边,他已经把私线从军服上调到房间里了,现在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把土方的投影放在任何地方——天花板也行,前提是土方愿意接受他的投影请求。

银时现在只能听见土方那边的声音,看不见人,也不知道土方是什么样子,心里七上八下急得不行,却犹犹豫豫地不敢面对。直到现在, 他心里仍怀着“万一十四郎没听到呢”的侥幸。

银时把土方的呼吸声放到最大,整个房间都被后者的呼吸填满,银时慢慢倒在床上,两只眼睛睁得大大得看着天花板发呆。

【……】

银时在心里天人交战地分出天使阿银和魔鬼阿银辩论,越想越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现在的他连澡都顾不上洗了……

【等等。】

“啊啊啊啊!!!!我究竟都做了什么啊!!!!”银时崩溃地大喊,两只手疯狂揉搓头发把本来就卷翘蓬松的发型揉成经历八级大风的鸟窝。突然,银时想起来自己调低音量到零还没有调回来,他颤颤巍巍地叫ai调高音量,想要听土方那边会说什么,甚至紧张到头顶出现白虎的耳朵,却只听见一阵不平稳的呼吸声。

银时抱着膝盖蹲在地上,白玉菇似的傻傻地听着土方的呼吸声陷入沉默,在心里侥幸地想【万一十四郎睡着了根本没听见呢?】

【骗鬼啊,猿飞叫成那个样子即使聋子也该醒了!】

银时快步返回房间,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想冲去浴室梳洗,在手指划过军服短外套胸口金属扣的时候,银时突然原地石化。整个人的色彩在瞬间退去,银时变得像石膏雕像一样静立不动。

半晌,银时崩溃地呼喊出ai调出私线联络面板查看,却发现和土方的连线还在继续,而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小时四十三分五十七秒。

“咔吧”“咔吧”。

【该不会猿飞向导对其他哨兵的调节方式都是s他们,到银时这里变成让银时s她?】

这个猜测很合理,土方稍微放松下来向后倒去,在靠枕上弹跳地晃动了一下身体终于安稳地躺在了上面。

这个猜测令土方安心了不少,却也没让他心情变好。他感受到一阵铺天盖地的疲惫和悲凉……到底还是觉得遭受了背叛。

猿飞的叫声更加高亢一波三折,疼痛又甜蜜。

土方没有挂断通讯,他只是把通讯仪丢在床中央,然后抱着腿发呆似的保持一个姿势不动。

土方觉得自己现在冷静了不少,他强制自己压抑住多愁善感进行推理分析。银时和猿飞向导都是alpha,在土方自己和银时的相处过程中没有觉得银时是同性恋——银时的档案资料里也没有相关记载。a/a问题在abo社会是比较大的事,如果发生在银时这样的s级哨兵身上肯定值得记载,就是对他偏好的类型进行统计分析也不为过。土方没有从银时档案中他能够查看的部分看到这样的记载,所以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

“是的!”似乎是升级了设备,又似乎上一次需要帮忙只是逗银时玩。这一次猿飞当着银时的面在稳稳站在地上时就把手铐、脚铐全都戴好了,接着链条匀速收缩,吊着猿飞升空,使她全身上下再无其他借力点。

银时暗地里感觉拳头又硬了,也因此在接下来的鞭挞中表现得极为鬼畜。

门户大敞地躺在床上终于从高潮余韵里回过神来的土方觉得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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