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有他高兴的了！”
两人一问一答，都在为刘西西高兴，可却没注意到李凉听到方辞树的名字整个身子都僵了一刻。
李凉此刻的心似乎蔓延着各路情绪，他从来台上斗包袱，台下却不太笑，话也是少的，只有亲近的人才话多，然而方辞树于他是个十足的意外，因为太想拥有，太想占有，也太想毁灭。
刘西西一听，高兴地上蹿下跳的，问个没完，一群师兄弟见了笑作一团，气氛十分融洽。
过了些时候，前头的相声散了场，李凉和陈斐然来了后台就发现师兄弟们正笑轰轰的看着一个跳来跳去的刘西西。
陈斐然见那孩子跟个孙猴子一般大闹天宫，嘴角也不免轻轻勾起，就近推了一个师兄问：“那孩子怎么了？这么高兴？”
这么多年，好像终于近了一步。
他难得的笑了一下，坐在一个椅子上看着刘西西闹腾的样子，有些好笑，好像也有些嫉妒，他磨了手指，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觉得自己有些悲哀和可笑。
不过是可以明目张胆的喜欢她而已，就而已……
“方辞树来了！”
“方辞树？那孩子女神？”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