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橡皮头?”
外面,山田阳射已经走到了最里面的床位,但拉开帘布只看到了一张空床。“自己醒了吗?”时间上来讲也说得过去,相泽消太都已经睡了一下午了,饿都该饿醒了。他没多想,直接转身离开。
在他的脚步声踏至头一张床的床尾时,令川应正撩起裙子坐在相泽消太的敏感部位上,一只手掐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捂着他的口鼻,还在舔弄他的耳廓。
‘失望吗?’她做着口型,嘴巴故意张大,舌尖勾着。
他们俩现在这幅模样,不管是被学生还是其他老师看到,相泽消太都有些解释不清。甚至可能没人会给他解释的机会,在他把令川应的个性说出来前就会给他定罪。他现在远比令川应更害怕有人来。
正忐忑着,外面突然有人推门进来。
被少女柔软的小手搓弄着,但相泽消太没有感到任何舒爽,只有自己隐私与人权被侵犯的耻辱。
令川应对他这个反应也不着急,她追求的不是性交,只是想看他那副无法反抗只能忍受的不甘模样,硬不硬又有什么关系。
相泽消太没什么办法,闭上眼睛屏蔽自己的感官,专注的去想着无关的事情。正如令川应假装警告他时说的一样,马上就要下课了,她在这里呆不久的。
伸手拉上了隔帘,把两人围在略有些昏暗的小空间内,令川应跨坐在他身上直起身,发凉的双手伸进他温暖的颈侧环住汲取温度,箍得他喉结有些麻木。
她像是在警告,忽然蚊鸣般说了一句:“马上就要下课了,相泽老师……”
但相泽消太看到她在无声的做着嘴型,应该是在说:你害怕吗?
“橡皮头你脸好红啊,不会要发烧吧?”山田阳射瞅见,还以为是因为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烧,毕竟这种事情时常发生。
相泽消太说着没事,只是睡多了,然后就坐在桌前开始发愣,忘了之前想要做什么。
“相泽老师……”
相泽消太勉强睁开疼痛的眼睛,还没看清就被一把推到身后的治疗床上,隔帘的套环与钢管之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床的支架也因为两人的重量而嘎吱作响。
令川应趴在他身上,两人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心跳的频率。她双手摁着相泽消太的肩膀,低下头去在他犹带药味的脸颊上亲着,发出明显的吮吻声。
相泽消太都为这个场景心跳加速,她却好像没事人一样,甚至动作越发过分。
但是她没再发出甜腻的声音,只是咬着他的耳软骨含糊地说:“双重背德的感觉,刺激吗?”
带着发热的身体狼狈地回到办公室,相泽消太坐在桌前又有些头昏脑胀。
“橡皮头!”
是山田阳射!这个人选还真是让相泽消太说不出是好是坏。他对他的信任会多一些,但他也更看重令川应。
相泽消太去看令川应,这个顶着山田阳射地下恋人名号的学生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像是有些不爽,但没有害怕。
他的思绪从教学跳到敌人,令川应的手也摸遍了他身上的各种敏感点。她挑逗的手法从开始的随意也变为后来的到位,尽管他一直在分神,身体也不可避免的开始有些燥热。
终于,在他觉得自己无法忍耐之前,下课的铃声响了。
相泽消太松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看向令川应,却发现她好像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相泽消太咬着牙不出声,只是眼神骇人。
令川应完全不在乎,把手指捂得暖呼呼,抽出左手去抓他身下的弱处。
“相泽老师!嗯……”她不断地发出各种或轻或重,或快或慢的哼声,无一例外的指向暧昧,尽管她只是坐在那里垂着眼睛像是手工课上捏泥巴一样随意的抓揉着。
她一边亲吻,一边甜腻娇气的哼着,声音里甚至渐渐带上了哭腔。
相泽消太看着她在自己身上表演,身上都开始冒出冷汗。
令川应带着他在窄小的床上翻滚,各种暧昧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听的相泽消太头脑发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