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啦……”你真的要哭了，“不要作弄我了……”
红烟斜眼觑着无妄，“你看，你都把阿昭吓哭了。”
少年不置可否地一勾唇，笑眯眯地在你的耳边轻声说，“那么，阿昭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瞒着我们吗？”
“你可是输了的。”无妄俯身，轻轻地把下颌搁在你的肩膀上。你像只无路可逃的小鸟，被两个猎人一前一后围住。
“哦，那个呀。”红烟似乎想起来，眉眼渐渐弯如月牙，“输的人，要听赢的人的话去做一件事。”
“你要我去做什么？”
他推起你的双手，将你胸口之上的身体带离了水面。
“阿昭为什么要躲在水里？”
你现在浑身又软又怕，根本挣脱不开他们的手。你属于敏感体质，尤其对于他人的触碰。你从前与师姐闹着玩，她的手指无意间划过你的小腹，你都觉得一道电流通过，无法动弹。
月色下，湖水中。同样浑身不着丝缕，一个少年抚摸着一个少女的脸，而另一个少年则神色莫名地旁观。
——不，眼下，他也加入了。
无妄来到你的身后，忽然捉住你的双手。
“……我投降！”
你放弃顽抗。
“……我是女孩子。”
你猛地弹动。
“别动。”
你无比清晰而麻痒地感觉到少年的手指摸到了一点你的胸部轮廓的柔软的边缘。
“不可以对我说谎。”
几乎同时，两个少年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
“阿昭，果然是女孩子吧。”
少年与湖水相比炽热的手掌，顺着你的臂膀下滑。你的脸颊沁出新粉。
“……你的手臂也，好细……”
他背着光，轮廓反而被勾勒得更加清晰。少年眼角仿佛带着桃红，妩媚又纯洁的目光带上了探求的色彩。
你心凉了。被发现了！
你试图再苟一下，“我瞒了什么……？没有的事……”
“不可以说谎哦。”
“我要让你做的事很简单。”无妄笑了一笑，“阿昭不是很怕痒吗，今天我们就来特训一下。”
一听到“痒”你就脚软了。你生理性溢出的泪几乎要滑下眼眶。
泪眼盈盈，似有花影浮动。
“……我没有躲……”你苍白地辩驳起来，“我可是先来的……”
“哦？”你身后的少年突然环住你的腰。你瞳孔一缩。他慢慢地说，“我想起一件事。红烟，你还记得我们刚才做的那个游戏吗？”
你眼前的少年近得几乎要吻你了。他心不在焉，“什么游戏？”
你僵硬的同时敏感到了极点。
彼此赤裸的身体携带着温度，仿佛要引燃什么。
你突然觉得今天就不该洗澡。
但他们没有停。
欸？！
他好像也僵住了。
红烟不甘落后，手掌穿过你的腋下贴上你光滑的背部。你又感觉到你的胸部被他的手臂一侧轻微挤压到了。
你觉得场面实在有些糟糕。
黑眸的少年确认道。
“…………”你咬着嘴唇，不知该不该承认。
你保持着沉默，而少年的手不只停留在腰间。他缓慢地向上抚去。
“不要……摸了……”你几乎祈求地说道。你的声音发软，脸庞羞红得可以蒸出白雾。
红烟抬起你的下巴，拇指擦过你与水面分离、沾上水泽的嘴唇。他的手覆上了你滚烫的脸颊。
在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看来，你们现在的情形，一定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