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她的腿一片氤氲,她的身体都浮现淡淡粉色,腿根是颜色最深的地方,她躺在床上像是要陷进去了一样那么无力,白色的床单,起起伏伏的褶皱像是流沙一样,她整个人突然就开始下陷,他事后坐在床那头没有动作,转过头去看她的脸,杨清勾了勾唇笑起来 。
“宏哥,有趣吗?”
为什么会知道…?
他有些惊讶地站起身来,失神地看着一派平整的床面,像是从来没有人躺上去一样,没有两个寻欢作乐的男女。
他不知道为何冷静地又坐回了床沿点了一只烟,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夹着细直的烟,放松地倚着,抽完了那支烟,天亮了。
他起来站在窗边,又看到杨清,两点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