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近思拿过打火机，给她点上
陈舒靠在沙发上，有些脱力，脸笼罩在烟雾里
“可他总能让你不镇定”
“陈宇明被打了”
陈舒握酒瓶的手指一顿，看起来没什么异常
片刻回道“他活该。”
“今天遇到一个律师，好嫩”陈舒想起那个路辞，灰色运动裤，还有那硕大的东西
沈近思看她一脸回味的样，“那你不上？”
“他以为我和郑富国上床了”陈舒打开啤酒，想起他有些厌恶的表情，还挺有意思
“你好歹是酒吧老板，就喝这个？”
“啤酒不是酒？爱喝不喝，哪那么多废话”陈舒白她一眼
沈近思抄起在折衣服盖她头上
“是爸对不起你，没有出息。”他声音有些哽咽。
现在的陈舒懂了
那句对不起，是为出轨，也是为抛弃。
把带来的三明治，罐头鱼，果酱塞进冰箱准备走了
落地窗外的雨噼里啪啦的打在玻璃上，陈舒蜷在沙发上，蜷成一团
曾经，也是这样的暴雨下，他和陈路明被困在一栋居民楼下，冷风贯穿衣袖，说不上刺骨，但是也让人瑟缩
走到沙发拿起吊带就开始换
“你好歹看看家里有没有人。”温柔的女声，是沈近思
“别人能进我家门？”
陈舒的声音没了底气“那是他自己的选择，放弃我妈，放弃我”
陈路明走了，去了北方，又远，又冷，他和那女人双出轨的事瞒不住了，他选择抛弃了刚高考失败的女儿和精神失常的妻子
沈近思不在说什么
“可他是你爸”
“他享受出轨的快乐，就该承受这些’
陈舒在茶几找烟，没有，去卧室拿了烟回来，怎么也点不着
沈近思白她一眼。“郑富国要真能把你睡了，你还叫陈舒？
陈舒挑挑眉，那倒也是。
她没告诉沈近思的是，也许那个小孩比郑富国有用，而且长得还好看，让人愉快
“自己折。”陈舒看她怒了，得哄
“你来，没你我不行”陈舒蹭过去软软的说。
沈近思倒也不是真生气
陈宇明蹲在楼梯间，声音冷冷的，没有一丝温度
“只有这一次，再也没有机会了”
陈舒点点头，知道他是说复读的事
“万一是歹徒呢”
“哦，歹徒还穿裸粉色高跟”陈舒撇了撇门口的鞋。
沈近思不说话了，拎起她带回来的便利袋，全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