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女儿家的香气。
在外捉拿凶犯,让他养成了一种时刻注意周围环境里的每个人。
他本是看着这少女的穿着不凡,一身贵气,想来应是养在深闺中的不知道外面疾苦的女子,看见可怜的人必定会产生怜悯之心,谁知自己选的竟是头张了牙齿的幼兽。
男奴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双手死死攥着绑着双手的绳子,似乎要将它们扯断,只是力量不够。
男奴一双眼睛睁得滚圆地望着鹿翎儿,额头青筋直跳,看起来十分生气的样子:“小姐再这样羞辱奴,干脆把奴杀了。”
男奴的目光让她有些紧张和恐惧,她突然起了临阵退缩之意,甚至有些想逃离这样的注视。但是很快,她就压下了心中的不安,故作镇定。
男奴的脸已经涨得成了猪肝色。
现在他感到了奇痒。这种痒已经不是来自皮肤之下,而是来自他的心底深处,挠痒得他连血管几乎都要爆裂了。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
真是马有失蹄,自己坑了自己一把……
“真不好玩。”鹿翎儿一转身离开。男奴抬起头,黑眸紧紧的盯着她离开的背影。
直到那身影消失在柴房外,他才收回目光,闭上了双眸,甚是贪婪的吸了一口气。
作为一个常年在黑暗牢狱中见多了各种残忍折磨人手段的他来说,可以很清晰的在浓郁的血腥味探寻到那抹若有若无的香气。
“放开我。”他咬着牙,挤出了这么几个字。
“你是要尿了吗?”鹿翎儿一本正经的问。
她继续扫了几圈,忽然停了下来。她注意到了顶端的那个小孔。那里现在已经泌出了晶莹的液体。她嫌恶地皱了下眉,想了下,将马鞭凑了过去蘸了下,拉出一道银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