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司晨在周围寻得洗漱的地方,将射完后微软的肉根洗净,又打了水给她清理。
男人冰凉的手指用布巾沾了水,掰开她大腿,小心的为她清理,手指深入热穴里,两指撑开红艳滑软的媚肉,大量白灼腥液自肉穴趟出,看的盛司晨刚用冷水洗过的肉根又硬了。
真想再要她一回,但看着那红肿外翻的小肉唇,便不忍心动作,只好快速给她洗净,仓皇离开。
情爱之事,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浓精灌穴,身下的女人已意识涣散,只一味娇弱求饶着
“不行了……真的受不住了,饶我一次……要死了…………”
或者后来下人送来的酒里加了料……毕竟失控至此,她还是平生第一次。
要不是始终担心自己小命,估计说什么废话都有可能。
盛司晨还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前所未有过的放纵着自己身体的兽性。
他把人勾进怀里,心道,自己明明阻止她喝下最后那几杯掺药的酒,人怎的还会如此。
“怎舍得你死!”
耳鬓厮磨,她额上的汗湿了他额角的碎发,抱着人,小心翼翼放到舱内的软榻上。
在谢籽怡之前,为了竞争安国公守身二十载,后来自己容貌毁损,莫说跟女子欢好,平日连府里常侍候的丫鬟见了他真容,都是战战兢兢,生怕被吃掉的样,更遑论生人,如此他便再没了那个心思。
要不是那晚阴差阳错,被人慕容臻侧室下药算计,把谢籽怡弄了,他这辈子指不定哪天才会真正碰女人身子。
一夜放纵后,第二日带着满身红痕,红着眼边穿衣服,边说昨晚什么都没发生的谢籽怡时,他便再离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