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滑的玉台太窄,地方只够供人坐下,身后无依无靠,稍有分心,便会有种摇晃之感,让人心慌意乱。
在她胸前两颗红枣上搓捻的男人抬头,单手扶住自己青筋缠绕的赤红肉根,抵在她湿腻的穴口滑动,听她呻吟娇喘,腿间淫浪的小嘴一张一翕迎合邀请,却迟迟不肯进门。
“一路奔波,我也累了!”盛司晨在她耳畔吹了口热气,“倒不如籽怡在上面坐着,自己想怎么动,便怎么动。”
“司晨……我受不住了……嗯……”
她手指插在他湿润的发内,终于吃不住这看似温吞却淫靡下作至极的侵略,双腿一夹,白色潮水哗的喷涌而出,溅了盛司晨一脸。
他顶着脸上湿哒哒的淫水,双手撑在玉台上,嘬咬着她脖颈上一撮撮细嫩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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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家高门大户,几乎每道院子都有各自的构建,谢籽怡住的这处院子不是最大,却是配套最舒适惬意的。
要知道,在这古代,除了她,寻常人也懒于每天沐浴洗澡。
“你怎么这样啊啊……”刚准备埋怨的女子又立刻求饶:“别……我错了…司晨…嗯……”
谢籽怡刚经历过潮喷的身体绵软无力,勉强抽出丝力气搂住他脖颈,眸光中满满的哀求之色。
“别……嗯,让我缓缓……”
“小淫货,自己去了,就不管我了?”
浴房为了保温,修建的不甚宽敞,紧挨着浴桶边上,是一处墨玉雕砌而成的荷叶型玉台,主要为了方便搓洗休息所造,夏日沁凉舒爽,冬日里墙外烧上炭火,坐上去温暖惬意。
此时谢籽怡坐在上面,弯曲对折的双腿张开到最大,踩在玉台边沿处,人仰着头双眸半阖,随着在空中悬荡的发丝,不住的呻吟哭喘。
盛司晨长指翻开她阴阜间两片肥厚的小肉唇,指甲在正中那颗红艳诱人的蜜豆上挠刮,惹得肉穴内湿滑的淫水不断泛滥,湿透了男人贪婪舔吸的唇瓣,顺着他棱角深刻的下巴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