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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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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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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海名这个著名死心眼,就在此时、就在此处、就在怀抱着自己先生傻笑的情状下,悄然立志了。

他还有足够丰富的一生,用来书写给眼前人漫长的情笺。

或许这亦是十年后,陆馆长长身直立,拉着严在芳看拳馆的匾额时,脑中回忆起的一件小小轶事罢。

他在面红耳赤之间,结结巴巴地开口。

他仿佛是怕严在芳身如露水,太阳再高,就要不见了。

“待我毕业了,我就去做拳术教练。”这愿望顺理成章,“然后就和先生到处去游山玩水,哪里都玩得遍了,我就回来,开拳馆。”

严在芳如此地坦然,反倒令陆海名有些招架不住。他低下头,去找严在芳的眼睛:“先生还在睡吗?”

严在芳的眼皮抬起来,冲他眨。愈眨,这眼睛就愈弯:“我没有睡。你不信吗?”

他眨得陆海名的思绪飘忽,头晕脑胀,末了舌头一紧:“我当先生会骂我,讲我不晓得廉耻呢。”

【完】

严在芳听完了,倒像是在认真考虑。接着声音他闷闷地,从陆海名的胸膛旁边传出来:“好啊。那么拳馆叫什么名字呢?”他在陆海名的怀中轻轻一蹭:“陆海名大拳馆,如何啊?”

陆海名没料到严在芳的心思这时活络起来,竟是很会拿他逗闷子的,一时间抱着严在芳,也不好意思:“先生,别笑我呀,我但凡说了……”

就一定要办到的。

严在芳的脚背轻轻地摩挲陆海名的小腿:“有话须得直说,”他这时候仿佛又有了年长者的游刃有余,不是昨晚的犹抱琵琶了:“不是你和我讲的吗?”

陆海名重重地一咽唾沫,将严在芳搂进怀里。他终于领会的结尾中,某位男性何以要将女主角抱起来,转了圈儿地亲。

他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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