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度：？
姜孜：亲我一口。
姜孜点点自己的额头，笑意盈盈望着他。
姜孜是真的渴了，也是真的差点拧不开瓶盖。
她今天没吃多少东西，刚才又被沈度伺候的飘飘欲仙，现在还余音犹在浑身酥麻。
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她笑道：打架这种事儿重在参与。
沈度拿出手机看了看，五点整，还有时间回酒店换套衣服。
他示意姜孜赶紧收拾，姜孜却掐了烟转过身，两条修长的腿屈起说道：谁脱的谁穿。
她耍起橫来一向不讲理，时间不多，沈度无奈，只能倾身将她提起，把脚腕上的底裤仔细提到腰间。
她已经舒服的有些软了，平复了一会儿才直起腰问他：有烟吗？
沈度微微皱眉，理好衬衣拿出打火机，指尖的蓝嘴香烟迅速被火光点燃。
他先吸了大半才递到姜孜嘴里，姜孜哼了声，淬他小气。
姜孜。
嗯？
你不如改名叫麻烦精。
黑色车身反射的霓虹比天光本身还要亮几分，影影绰绰，明明灭灭。
沈度。
嗯？
他手指微凉，先是浅浅的探入，然后沿着甬道里的褶皱一寸一寸向里拨弄。
触摸到已然开始颤栗的小珍珠时姜孜猛然发出一声惊喘，娇媚婉转，兴奋至极。
她的身体已经很热，不断有薄汗渗出。
拂开她额前的碎发印上一个不带情欲但满含爱意的吻后，车子才终于发动。
冬日的五点已算傍晚。
车窗外枝桠上飞鸟骤起，熔金暮色也即将衍成无垠月光中的一颗星。
她伶牙俐齿，他不想过多纠缠。
看她喝的差不多了，他问：能走了？
姜孜：还不能。
行了？他挑眉。
不太行。姜孜拿起一瓶矿泉水递给他：我想喝水，拧不开瓶盖。
跟男人打架的时候不是挺勇猛？沈度接手过来，拧开后递回给她，顺便打趣。
你这烟不好抽。咬着没剩多少的烟屁，姜孜含含糊糊抱怨着。
给你抽就不错了，挑三拣四。沈度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裤子上和座椅上的水渍，也不知道怎么每次都那么多水，床也湿，裤子也湿。
欢爱过后的热切混着她身上的香水味发酵在车里。
滚。
爱你。
说你爱我。
爱你。
再说一遍。
往日里冷艳的的表情开始松动，视线不由自主的看着沈度的双眼。
泥泞的水音随即响起，他不断抽送着，感受着被潮湿的甬道紧紧包裹的温暖。
沈度把手指拔出来的时候姜孜已经差点溺死在一浪接一浪的欲海里，晶莹滑透的蜜汁被他涂抹在乳晕上，而后低头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