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壯漢是怎回事?妳將他打暈了?」房門一關上,蕭元衫立刻問道。
料想江若鏡應確實是不服管教,偏她又熟稔武功,才把那人打暈。
怎知少女卻搖搖頭站起身走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啜了口才道,「他是被別人打暈的。」
花姨額間又開始冒起冷汗,萬萬沒想到一向不管事的風流公子蕭元衫會突然介入寒煙樓管理花閣小姐的瑣事。且他今個兒又特地深夜帶了大筆金銀來訪,指名要江若鏡的初夜
這是為何?
正當花姨心裡懷疑時,蕭元衫卻突然鬆開她的手,向後一退,開啟摺扇輕笑道,「離初夜還有些時日?她已滿十五歲,初夜也已被本公子買下,如此,何時將她破瓜,應是由我蕭某決定,而非寒煙樓,不是嗎?」
老鴇媽媽愕然轉頭,卻見那玉面公子笑容俊美,語氣卻令人膽寒,「我說花姨,這美人的臉要給妳這般打下去,腫爛了還能看嗎?為何要這般辣手摧花呢?」
「蕭、蕭公子,咱在花閣小姐初夜之前,有義務必須好好調教她們,她們若不服管教,怕是往後無法好好伺候客人、讓客人盡興啊!」花姨的手被蕭元衫捏的疼了,聲音有些顫抖。
坐在床邊的江若鏡一向毫無波瀾的眼楮也有些驚詫地看向蕭元衫。
那時蕭元衫才從少女的背對發現薄紗上如潑墨般的大片紅褐色。
(下章上肉)
「可蕭公子,鏡兒今日才滿十五,還未曾受過任何調教,完全不懂如何侍奉男人,待由咱寒煙樓教她如何服侍後,再給您破瓜,您看可好?」
「不用這般麻煩!」蕭元衫啪的一聲又收起摺扇,他臉上綻出了俊美無儔的笑容看向坐在床邊的少女,「鏡兒美人就由本公子親自調教吧?」
花姨乃至整個寒煙樓是不可能和蕭元衫作對,最終那老鴇媽媽讓人將地上的壯漢抬走後便告退,留下蕭元衫和江若鏡二人在房內。
雖然花姨的那一巴掌,她原也不會去捱,但她倒沒想到蕭元衫會干涉花姨的管教。
「哦?為了管教就可以毫無顧忌的把美人的臉打花?到初夜那時,妳認為我蕭某付出大筆銀子,最後看到一張腫爛的臉能盡興嗎?」
「蕭、蕭公子,離鏡兒的初夜還有些時日,我們鐵定會讓她擦上好的藥,屆時她的臉就會痊癒了,絕不讓您敗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