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边抚慰自己,闭眼低唤爱人的名字。
麟儿。
祁行秋睁眼,猛地起身,哗啦啦溅湿了许湘芸的裙摆。她见面前的男人发梢在滴水,浸湿的里衣贴在他结实的肌肉上,身下的阴茎高高翘起。很狼狈,也很可口。她想起宴贴上写的全鹿宴几字,已经猜出个大概。许湘芸帮祁行秋擦拭头上的水珠,轻轻握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弄。这么早回来了?纤细的手指包裹他灼热的柱身,来回套弄时用指甲轻轻刮铃口,激得他渗出少许精水。李夫人身体欠佳,李适便早早散了席。有了精水的润滑,她的动作更顺滑,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祁行秋亲吻许湘芸的嘴角,得了她的回应,舌头同她交缠。他不禁挺动腰身,配合她的动作。她搓揉下面鼓鼓的囊袋,阴茎在她手中再胀大几分。他握住她的手,射在他们十指相扣的掌心里。
好点了吗?祁行秋只顾埋在她的颈窝,耳语几字。鲜花饼在桌上。她咯咯笑出声,摸了摸他后脑勺,你可要给我买件新的衣服,全湿了。洗净后祁行秋披上外衣,许湘芸倚着桌子吃他带回的鲜花饼。他忽然把她抱起来,放到书桌上。风带着花香吹拂两人,祁行秋碰了碰许湘芸的小腿,手指一路向上,钻进她的裙里。麟儿这是白日宣淫。她用指尖摸他的嘴角,被他用唇舌含住。
窗外春光无限好,只可惜无人去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