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岂止一次?那晚他明明弄了好几次······
司马莞被他的无耻气得语塞。
他的手修长温暖,可司马莞一下子挣开,又退后半步。
不是这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她看着眼前笑弯了眼的年轻太子。
你的意思,我仔细想过了。
司马莞垂眼,搅弄着腰上的玉带。
只要我守口如瓶,你就答应帮我?
司马琰在雨榭轩檐下将伞给了跟着他寸步不离的崔文裁,又吩咐他和秀一起留在外头。
随后他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姑母。
想不出什么话来骂这个罔顾人伦的无耻之徒。
姑母总是这样,对着孤就不肯露出几分好脸色。可是现在孤长大了,学会如何让您喜欢我了,姑母要不要再试一试?
孤的意思是,孤要您甘愿与孤同床共枕。
司马琰又逼近,附在她耳边轻轻道。
您也太小气了,一次怎么能打发得了孤?
她的确有事要借他人之力,太子除了对她的肮脏心思外,其实是最好的人选。
姑母明明知道孤不是那个意思。
司马琰行至她身前,伸手抓住她搅弄玉带的手指。
司马莞皱眉看他这么叫她。
姑母考虑的怎么样了?
司马琰伸手拂去肩上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