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讲不讲理了??!!」
我用双手双脚撑起点身体,想减少接触,可被他一按腰窝,又软的趴了下去,像片沾了水的海苔。
「我在和你讲道理。我会替你洗干净的。」
「你受伤了,不方便。」
他说的没错,我的右手现在一动就疼的头皮要炸裂。
「那你找个女店员来给我洗。」
「狮子本来就是一夫多妻。」
「这习俗得改。就从你开始吧。宝贝儿。」
甚至直接把我抱进了温泉男汤,把一众泡汤喝酒谈天的客人吓得当场捂着大鸟小鸟奔出了浴池。然而这么壮观的景象,他硬是遮着我的眼睛,该看不该看的统统都没看见。
温泉边的淋浴场里,我被剥了个精光,按坐在木制小凳子上,捂着胸,如同一只待宰的鹌鹑。
他坐在我身后,将后背的伤口清理干净上了药之后,一圈一圈从上臂到肩膀再穿过胸前和肋下小心地缠裹上绷带。
*
再后来,我就从柜台外的旅人,变成了柜台里的看板
那个说着自己不能待客的大猫就站在身侧,依旧是那副专业的温和笑容,也总有那么几个女客喜欢趴在柜台上,朝他抛媚眼。
「毛都团在一起了。」
「洗洗干净不就好了。」
撒娇柔软的口吻和身下埋着的凶物一点都不搭边。
「真想把你锁在家里。你现在的表情,怎么可以再让其他人看见呢~」
獠牙摩挲着细嫩的脖颈,让身体不住地战栗。
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副怎样的表情,但他眼里想要将我一口吞下去的欲望是那样的不加掩饰。
他这时候倒是知道要听我的话,松开了一些手臂,任凭着我自由下落把自己钉在了他身上。
叫声淹没在他的深吻中,我像块被他拥在怀里浸满了水的海绵,捣弄了几下,丰沛的水液就满溢了出来,黏黏腻腻的沾满了他缀着黑色虎纹的雪白皮毛。
手掌沿着后腰的脊椎来回抚摸,感觉自己像被揉进了一只黑白色的毛团子里。
「知道自己伤了,就乖乖留在这里。而且因为救你,我现在的样子不太适合待客,所以你得负责接替我的工作。」
炘咬着我的耳根,粗重的吐息喷洒在耳朵里,软得我都快挂不住了,本就没太多力气,这下更是往下滑去,身体像是要被劈成两半一样强行撑开。
「啊啊」
「他有没有都无关紧要。我只想要你看着我。」
胸前沟壑里缠绕的白色绷带被津液晕染出一小滩深色,朱果颤颤巍巍的站立于雪峰之上,像颗裹满了透明糖浆的樱桃,雪白的皮肤上还留下了浅浅的齿痕。
炘放开了我的手腕,托起我的身体让我跨坐到了他腿上,比之前粗大了不知道多少的硬物就顶着湿润的溪谷,那里已经被他尾巴的毛簇爱抚得潮涌泛滥。
当我还在思考着他说的男人到底是哪个时,胸前被绷带勒出的高耸柔软就被含进了那张大嘴里,朱果被火辣辣的触感包围,娇嫩的绵软紧贴着锐利的兽牙
我仰着头,从喉间漏出的娇娇柔柔的声音,说不清到底是太过恐惧,还是太过刺激所带来的愉悦。
「炘在吃我同伴的醋?」
那是他的尾巴。
狮子特有的尾巴尖端的毛簇上下来回扫过腿心,在饱满的花瓣,密闭着的缝隙上撩拨个不停,很快就令湿润溢出了体外,沾得黑毛水润发亮。
「你好甜,怎么吃都吃不够。」
瞪圆了眼睛,咽下了拒绝的话,他的獠牙正厮摩着我薄薄的唇瓣,耳朵兴奋地抖动了几下。
「宝贝儿,张嘴。」
这是我们之间第一个亲吻,却不是在他人型的时候
此刻的我就像被他用舌头上上下下舔过一遍一样,全身浮起了粉色。
而我的长耳朵和灰白相间的长发还滴着水,甚至在并拢的腿间积攒起小小的三角形的水洼。
「你到底想做什么?」
「为了开店,不能总是暴露出本体,会吓到客人。」
我抹了一把滴下下巴的血,脑子里飘过一堆骗子混蛋流氓之类的形容,最后吐出一句。
「谢谢。」
「不用这么紧张,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想让你安静下来听我说话。」
炘低头亲昵地舔了舔我的脸颊,带着细小倒刺的舌苔擦过皮肤的感觉带来一阵难以抗拒的战栗。
「你想说就说,拿东西顶着我干什么?」
狮子的力量不是我一只受了伤的兔子可以撼动的。
加诸在身体的桎梏太过紧密。
双手的手腕被单手钳制在了身后,肩膀在扭动之际,疼得逼出几滴生理泪水。
当他替我洗干净,大手离开了我的腰,我转头看着他的鎏金色的眼瞳。
「你一直就在附近,而且知道有盗猎者会出没。」
没有用疑问句,而是万分肯定。
原本需要两只手的工作,如今他一只手就能拢起胸前那两团柔软,看着是在做清洁,又用着让我心浮气躁的手法揉弄着。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可也令游移在全身的触感变得愈加清晰。
心脏不可控地狂跳着,为了不陷入某种欲望中不可自拔,我翻来覆去的开始回味起今天的事,总觉得有必要确认一下。
「你为什么要斩了他的胳膊?」
绒毛被一一清理干净露出了原本的白,耳尖缀着浅浅一层灰色。
接着身体被热毛巾来回擦拭了几遍,洗去了一身污迹,恢复了原本的白皙。
他把我从腿上捞起来,让我扶着淋浴场的石壁,背对着他站好。我想说自己洗来着,然而被他温柔的眼神望过来,不知道怎么就怂了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是炘。」
「」
我脑子里只闪过一句,你哪里像炘了,分明是个骗子。
带着甜腻桃香的洗剂被揉在了我的头发和耳朵上,大手轻轻按摩着头皮,居然有种昏昏欲睡的舒适感。如果不是趴着的姿势太难受,换成平躺的话,我现在已经合上眼睡过去了。
但为了不让伤口进水,就只能用这令我羞耻的要命的姿势,撅着屁股趴着。
洗干净的长发垂下肩头,他灼热的手掌握上了耳廓,用着细腻温柔的手法来回抚摸着我头顶那对长长的耳朵。
「我店里没有女店员。」
炘睁着眼说着瞎话,迎宾的其中一个店员可是和我一样的兔娘,区别仅仅是肤色和族群不同。
他拦腰一把捞过我企图逃跑的身体,轻松的把我横着按趴在他大腿上,胸前的柔软压在紧实的肌肉上,偏偏我一动弹,敏感的莓果就会蹭过他身上浓密的白毛,简直是折磨。
我看不到他在我背后到底是个什么表情,但我胸前被勒得更大更挺翘的两团,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个家伙是故意的
剩下清洗的工作,我实在不想让他动手,不管有没有过之前的那一夜,我们都不是那种关系,可炘似乎根本不在意。
「你就不能让我自己洗吗?」
我全当没看见一样,端着一张赔笑的脸。
只不过柜台之下,总会有那么一根不老实的尾巴,挠着我的手心。
「你倒是不在意。」
粗长的尾巴带着毛簇还兴奋地拍着我被他揉红了的屁股。
「那轮到宝贝儿你给我洗了。」
「」
贯穿身体的硬物抵在了最深处,他给了我一个有史以来最深情的拥抱。
将身心都一并填满。
餍足了的大猫把下颚蹭着我的肩膀,听着瘫软的我在他耳边大口大口地喘气。
细密的绒毛紧贴着汁液横流的溪谷,意识被一波波浪潮碾得支离破碎。
没有平日里那温和从容,也不待片刻停歇。
狮族的凶兽本性完完全全暴露,连鎏金色的眸子都似乎染上了血色。
「全部吃下去了呢。宝贝儿~」
「太撑了你放我下去」
我试图扭动的身体,反而让自己嵌的更深了。
*
最后我还是被炘抱回了旅馆。
哪怕我在他怀里揪着他的毛,说我腿没断,他也依旧温柔不失强势的不肯放我下地。
「别我还伤着!至少等我好了,你再」
他笑着站起身,只一手箍住我的腰。
右手使不上力气的我不得不用左手死命挂住他的脖子,腿紧紧缠在他腰上,才能不掉下去,可顶在身下的物什也因此浅浅地刺进去了一些。
害怕就此沉沦下去,只能分出点心神,将话题继续下去,说不定能让他恢复些理智,免得我今天再也走不出去这间温泉浴场。
倒也不担心会有人闯进来看见什么,因为他家的店员早就识了眼色,在外面挂好了清扫中的牌子
「可他都有女朋友了。你你轻点唔」
他轻轻舔去了挂在我嘴角来不及吞咽下的晶莹,鎏金色的竖瞳浸满了欲望,蛊惑着我的神智。
只是那股深沉的欲望里还混着其他的危险。
「不过你看着那个男人时,寂寞得要死掉的眼神,我不喜欢。」
口腔被宽大柔软的舌头塞满了,卷着我的舌尖纠缠不休。
只有喉咙里勉强还能发出一点快要窒息了的呜咽声。
更糟糕的是身下那痒到骨子里的侵入在他持续加深这个亲吻时,愈演愈烈。
「想让你留在我身边。」
「这不」
他吻下来时,我以为自己要被吃了
「因为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有些控制不住。」
「」
形同实质的视线从我的脸顺着脖颈,沿着凹凸有致的酮体线条一直爱抚到高高抬起的脚趾,最后又与我羞窘的目光对上,分不清在他眼里的我,究竟是一道美味,还是另一层意义上的美味。
他的手臂穿过膝弯,把我的腿抬得比上身还高,导致我不倚靠在他的怀里就会失去平衡,然后仰面跌倒在石块拼接成的地面上。
「你」
有什么毛绒绒的扫过了大腿内侧,吓得我僵硬了身体。
「嗯,是的。」
我眯了眯眼,看着他没有任何歉意的表情,动了火气,不想在多说什么,站起来就往外走。
可还没走到一步,就被拽住手臂,跌坐进了坚硬的怀抱里。
「他不该拿脏手碰你。」
「其他几个人都只是拧了脖子,偏偏只有那人死的时候溅了我一身血炘,你是不是故意的?」
「嘛」
低下头就看见他拿着浸湿的热毛巾从我胸前擦过。他掌心的温度似乎都比热毛巾高出几度,直接烫得我弯腰瑟缩了一下。弓起的腰窝触碰到了灼热的坚挺,又吓得我立刻挺直了背。
低低的笑声划过耳畔,就贴着颈侧。他的鬃毛蹭在皮肤上,酥酥痒痒的。
湿热的毛巾擦拭过裸露在外的肌肤,他的动作轻柔且细致,与他现在那高壮魁梧的样子一点都不搭。
歪过头,仔细看了看他那张充满狮族特色的兽脸,虽然在兽族里,也算是眉清目秀,可怎么看也和半兽人型的大猫不是一个品种。
「只是禁术罢了。为了救你,最近两个月都只能维持这个形态了」
他抓着后脑勺,尴尬地笑了笑,柔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