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期待着自己的蛇对亲哥哥发动攻击,温凉年情动了,喘息着发出甜腻暧昧的呻吟,水声潺潺,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出湿热的粘液,溅湿了男人的裤腿,温平允低笑出声,不轻不重地抬手掐住她的脖颈,迫使温凉年呼息困难地仰头看他,温声道,是不是看到妳的蛇一副想攻击我的模样时特别兴奋?
他说着,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声音沙哑,绞得真紧,我喜欢。
在那之后,红尾蚺终于乖顺了些,至少不会在她喂食期间发动攻击,被她拎起来握在手里把玩时,牠慢条斯理地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细长的身子缠上她的手指,态度逐渐亲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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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年一向清楚自己在他人眼里的定位是什么。
<h1>【试阅】</h1>
温凉年喜欢看起来凶恶冷酷的动物,比如蛇,鳄鱼,狼等等,对她而言人性比动物可怖多了,毕竟动物是可以驯服的,但人类不行。
头一天收到温平允给她寄来的秘鲁红尾蚺时,小家伙因为长途奔波而拒食了。温凉年起初耐心地哄着牠吃些活体乳鼠,只是红尾蚺依旧恹恹地盘踞在粗树枝上盯着她看,还数度摆出攻击姿态要吓唬她,于是温凉年不干了,饿了牠两周才继续哄牠吃点东西。
她年轻貌美,性子野得过火,还活得漫不经心,男人难免会对她这样的女人怀有征服的欲望,所以相处的日子一长,她忽地就明白了温平允对自己抱持着什么样的心思。
于是温凉年那时转念一想,假如她要拉着温平允堕落呢?拽着这个男人背上乱伦的罪名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当她被男人抵在墙上,折着她的長腿贯穿而入时,温凉年难得柔情蜜意地搂着他,红棕色的红尾蚺仍缠在她裸露纤瘦的腰肢上,冰冷的蛇身沿着她细腻白皙的肌肤缓慢游移,悄然无声地从她的颈侧探出头来,冲着温平允吐信子,威胁着可能危害主人的敌人。
可红尾蚺对她相当警戒,即便把小乳鼠凑近牠的嘴边也不肯吃,温凉年便干脆地剥开乳鼠稚嫩的头皮,搅烂脑浆后涂在乳鼠的尸体上,又夹着小乳鼠去喂牠。
兴许是被饿得狠了,被脑浆的血腥味儿一刺激,红尾蚺扑上前来,一口咬上了乳鼠仍残留着余温的尸体。
第二次喂食,为了方便红尾蚺熟悉她,温凉年亲手捏着小乳鼠去喂牠,然而这次喂食不大顺利,小蛇咬了她一口,指头上两个细孔渗出一点血来,温凉年冷笑着拧碎了小乳鼠的脑袋,刻意用沾染了脑浆的手指温柔地蹭了一下牠的头颅,随后关上蛇箱门,又饿了牠整整一周。